“怎麼能找不到了呢,全部東西都在,唯獨那塊裹胸布不見了,難道給人發現我是女的啦。”阿喜惴惴不安,生怕事情敗露了,她在這個環境裏呆不下去。“應該不會吧,那隻是一塊白布而已,沒什麼聯想的。哈,哈。”幹笑了幾下,又有一隻手拍在了自己的肩上,驚魂未散的阿喜幽幽的回過頭,自然又是花前那的臉。
“我早就發現你這不對勁了。原來…”花前做煥然大悟狀。
“啊,哈,哈,什麼…”阿喜緊張的快要暈厥過去了。
“原來你是看看那衣服上給人用紅筆寫的什麼字吧,哈哈,你的衣服上居然,居然寫的是娘娘腔…。哇哈哈。”花前小笑的眼淚快要流下來了。“我剛剛去的時候也偷偷的看來著…哈哈。”
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花前,阿喜感覺自己被石化了,被風一吹就能變成粉末的那一種。滿頭的黑線加怒火無處發泄。
“你給我去死吧!”阿喜飛快的伸手打了花前的頭,憤怒的撅著嘴離開了。
花前摸著頭納悶“不就是看到那個了麼,又不是我寫上去的,幹嘛那麼生氣。”揉揉頭發,又揉揉屁股,“今天一定是不宜出門,倒大黴了!”於是也憤憤的向寢室走去。
日子又好像是回到了安靜祥和的樣子,這幾天除了百無聊賴以外沒什麼意外發生的。除了今天體育老師讓玩命的跑了一千米算是出乎預料的事以外,其他的就沒什麼了。跑完步,幾乎所有人都散發著男子獨有的汗臭味,不洗澡不足以解決問題,於是大家下完課都去洗澡了。除了阿喜以外,大家都在澡堂裏洗,因為他說他有潔癖不喜歡跟別人一起,所以隻有他在寢室裏的獨衛裏洗。花前這說他太累了所以先睡一會再去,於是郡歸跟燕來就先去了。
等到他們都回來了,花前還沒有醒,大家把他叫起來,“你再不去就關門了,現在都沒什麼人了。”燕來把花前扯起來。
“哦,都這麼晚了。”睡眼惺忪,連說話都慢了好幾拍的花前迷迷糊糊的收了收東西就下樓去了。
看著這個佝僂著的身影,大家無力的搖了。
就在這個時候,阿喜出來了,頭發濕漉漉的垂在腦袋上,白皙的手指在發間穿梭,白色裏透著微紅的手臂纖長誘人,比女子還要惹人憐愛。郡歸不禁臉又紅了,極力的去做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偏偏阿喜又叫了一聲“郡歸,幫我把桌子上的毛巾拿過來吧。”郡歸感覺時間緩慢的就像心髒漏了一拍。燕來全都看在眼裏了,伸手把毛巾遞給了阿喜。“謝謝燕來。”不能再聽他的聲音了,郡歸對自己說,轉身出了房門,燕來看到了,也追了出去。
花前在浴室裏衝得很爽,快要關門了,他用毛巾擦了擦身體出來準備穿衣服。打開放衣服櫃子門的時候,花前的心突然涼了一下,這個櫃子,真的是自己放衣服的那個櫃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