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知道我是女人了?!
阿喜愣在了草坪上,久久回不過神來,現在的感覺讓她十分想念世界末日,仿佛地球上再發生什麼事都跟自己無關了。
“阿喜!真的是你啊。”她還真怕聽到這句話,怕給人認出來,怕給人看到剛才的那一幕,結果就有人喊她了,幹脆就停滯在原地不再動了,知道一隻大手附在自己的肩上,掰著自己的臉強硬的扭過頭去。
“我們遠遠的看著背影很像你,不敢確認,等走近了才看出來。”燕來微笑道。
“啊哈哈,是你們啊,二位也來散步嗎?”阿喜看到是郡歸燕來,生怕他們問些什麼,於是就搶著講話了。
“你怎麼了,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花前呢,還沒回來麼?”郡歸鬆開手,滿臉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極其不自然的。
“哈,花前,花前他…”阿喜聽到有人提起花前,深感熟悉,好像那個躺在校醫室的裸男就是花前來的,好像還是自己把他抱過去的來的。不過讓這麼幾個人接二連三的嚇的有些失意了。
“花前,你們說的是花前!他,他還在校醫室呢!”阿喜恍然大悟,“我把他放在校醫室了!”一拍大腿,就沒命的向著校醫室衝去了。
“什麼,校醫室,我們去看看!”兩個被阿喜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人也匆匆的向校醫室奔去。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還有一股濃重的碘酒味道,這到底是哪裏?我不是還在浴室的嗎,怎麼到了這麼個地方?難道,難道我死啦!花前還在神遊之中。
而在校醫室的大嬸們眼裏,這個被人抱過來的小夥子赤身的,外麵僅僅包了一層外衣,身體被雪白的床單包裹著,甚至還時有時無的露出來一點,的肌膚襯著雪白的床單,就像是富士山的櫻花堆滿了積雪般的嬌嫩,這還夢想自己到了天堂,四肢不住的亂舞,看的周圍的大嬸們口水直流。
“多來幾個人啊,我一個人按不住他!”聽見護士的一聲叫喊,甭管是掃地的還是拖地的師級的人物們統統一擁而上,把花前緊緊的鉗製起來。神遊中的花前感覺到自己仿佛正被地獄裏上來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麵的拉入地獄,拚命地叫喊,“我不去,放開我。”但是任憑他怎樣的呼喊都沒有得到回應。
花前倏地突然感覺到左半邊屁股上一陣涼意襲來,他整個身子都繃緊了,但是有感覺到有一隻溫熱的手按在屁股上,緊接著是一陣劇烈的,花前終於還是使出吃得勁奮力抵抗。
剛剛踏進校醫室的門,大家就看到了現在的場景。護士手中針管裏的液體已經注入一半,趴在的花前正在撅著屁股奮力抵抗,周圍還圍繞著一群嬸級的人物,正七手八腳的按著正在掙紮的人,遠遠的望去,好像是在綁票一樣。
趕過來的三個人被嚇到了,阿喜聲音溫婉的問道“請問,你們在做什麼?”
“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給他肌肉注射呀,結果這個不老實,人手多一點好控製。”手裏握著針管子的小護士一邊豪爽的回答著問題一邊十分野蠻的用力拔出還插在花前屁股上的針管。飆出來的血又被她一掌按住。
望得此場景,大家均不敢靠近半步,等著護士昂首挺胸的走出去以後,眾人才趕上前探望這個受盡摧殘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