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明媚的陽光照進寢室的時候,大家都還沉浸在夢中。花前是第一個被陽光掃到的人,當光芒穿過他的眼簾的時候,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一看手表,八點三十!糟了遲到了!望望燕來的床鋪,結果這個平常都很守時的還沒有睜開眼,沒辦法,叫醒整個寢室的人隻能夠靠自己啦!花前覺得使命感從頭發絲澆注到腳後跟。於是下床。
從阿喜開始吧,誰讓這個住在我下鋪呢。花前吸了一口氣,提高了分貝大喊“上官禧!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啦!”這一聲嚎叫,把燕來跟郡歸都給嚇醒了,兩個人做起來,揉著腥鬆的睡眼看著眼前這個神經質的人發癲。
好你個阿喜,這麼大聲音都叫不醒你,看來我要用絕招了。花前一把就把阿喜的被子給扯了起來。這下子,你丫還不醒。花前一臉陰笑。
隻見阿喜翻了翻身子,接著睡。花前看著床板上的人感覺有些怪怪的,因為他睡覺的時候居然穿著長袖跟長褲,把自己包的跟個粽子一樣。還在納悶,身後麵的兩個人就又倒下去了。花前不管了,先弄醒一個再說。於是跑到盥洗室,接了一杯子涼水,想都沒有想,就全都潑到阿喜的臉上了。讓你丫還不醒,這個可是小爺的絕招,花家老爸專門對付我的。花前握著杯子在一旁壞笑。
“啊!”一聲持續且有穿刺力的叫喊聲穿過了郡歸跟燕來的耳膜,兩個人徹底的被驚醒了,眼睛圓睜著望著眼前的這一幕—阿喜坐起身來,頭發跟上衣濕了一大半,晶瑩的水珠順著烏黑的短發一滴滴的流著,微紅的臉頰跟急促的喘息聲讓剛剛清醒的郡歸的心裏一陣悸動。燕來都不得不相信阿喜的魅力了,因為他的心裏也跟郡歸一樣,有隻兔子亂撞,此刻他突然想,如果阿喜是個女的該多好。燕來強迫自己回過身來,拍打著臉頰讓自己清醒,他可不想跟郡歸一樣,對阿喜又非分之想,何況人家有沒有這方麵的意思。
發出這聲音的主人緩慢撣起頭來,望著站在床前對自己施暴的人。花前則感覺自己瞬間被這個惡狠狠的眼神穿透了,整個身體仿佛石化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嘴裏不忘為自己辯解“那個,阿喜,你聽我解釋啊,現在已經八點四十了,你知道嗎。”
“然後呢。”床板上坐著的人眉頭皺得更加的緊了。
“然後,那個,我們上課要遲到了,結果燕來沒有起來,所以隻好我來叫大家起床了。我怎麼弄你你都不醒,所以,隻好用絕招啦!”花前有些緊張,於是提高分貝給自己打氣。
“少爺,你知道今天星期幾麼?”郡歸發話了。
“星期六,雙休日,不上課。”燕來幹淨利落墊花前回答。
“什麼?!星期六!”花前捂著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在這個唯一可以睡懶覺的清晨對這個無辜的人做了些什麼,況且,眼前的這個人相當的腹黑,他又怎麼會放過自己。
“阿,阿喜,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六,那個對不起哈,讓你起的這麼早,都是我的錯,你可以繼續睡。”花前按著阿喜的肩膀,想要讓他躺下去,結果阿喜一把抓住了花前的雙手。
“都濕成這個樣子了,你要我怎麼睡。”阿喜一個漂亮的擒拿手把花前按到了床板上。
“我知道錯了,我給你全部弄幹,我改啦。”花前隻能夠求饒了,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不太管用了,花前幹脆閉上眼睛,準備受死。
“今天,不收拾你,我就不姓上官!”說著就要開打。
拳頭還沒有揮下去的時候,班長在門外喊道“上官禧在不在,老班找,去她辦公室,我回去睡覺了。”說完就打著哈欠飄走了。
“先放你一馬,等我回來,我會用拳頭好好的給你的。”阿喜收回拳頭,惡狠狠的說。轉身去盥洗室換衣服了。
看來他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因為阿喜出門的時候,臉色陰沉沉的。花前雙手合十“阿彌托佛,菩薩保佑。”
“從來都沒見過你這麼脫線的人。”郡歸泱泱的說了一句,躺下玩手機去了。燕來看著花前,微笑的搖了,摸了本書看了起來。
花前心想,自己看來今天不能回來了,把整個寢室都得罪了,說不定會挨k,於是穿上衣服,出去閑逛了。
哪裏知道,居然撞到了司空,心想,這個清晨還能碰到個人真是不容易啊,而司空則想的是,正愁著怎麼才能讓花前自己來找自己呢,結果,一大塊肥肉送到嘴邊了,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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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黑手,即將出場,終於要穿越了,想知道的情節,且聽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