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前,花前,不要睡了,快醒醒!”耳畔傳來一個男子極為動聽的聲音。
鏡頭裏,花前的四肢被麻繩綁在,衣衫不整,外露。一青衣年輕男子一邊騎在他的身上左右開弓的摑他耳光,一邊又用及其溫柔的聲音喚他的名字。
“花前,你再不醒我就閹了你!”青衣男子使出了殺手鐧,果然有效。
聽到一個“閹”字,花前身上的七經八脈仿佛給通了電一樣,瞬間四肢一顫,蘇醒過來。
“你幹嘛騎在我身上。”花前感覺火辣辣的雙頰已經腫了起來,估算了一下的麵積,估計花家的老爸暫時不認識他了。
“我幹嘛,你這,就這麼一點血就給嚇暈過去了,膽小鬼。”騎在身上的青衣男子做著鬼臉,一隻手沾了一下花前臉上的血跡,食指跟拇指輕輕的搓撚。
看到血跡,花前恍惚又回到了剛才的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個完整的男人了,連個完整的人都不算,臉色陰霾下去。
“喂,你怎麼了,開個玩笑而已,用得著生氣嗎。”青衣男子翻身從花前的身上跳下,如同下馬一般。
“不要理我,也不要叫我,讓我靜一靜,適應一下現在的身份。”花前別過頭去,他現在好想哭,連問問題的心情都蕩然無存了。
“毛哇,你適應個屁身份,你一毛頭小子有什麼身份好適應的。”青衣男子搡了搡花前的肩戲謔道。
“你傻啊,我都成了太監了,總要適應一下吧。”帶著哭腔,花前還是不肯回過頭。
“毛哇,要不是老子擋了你一下,你現在就是有十個也不夠人家閹的。”青衣男子憤憤不平道。
“含是你檔得嗎,要不是你小子大喊一聲害得我慌了神,一刀砍在自己手上,他就是有十個也都給閹掉了。”一旁穿宮服的男子右手握著纏著繃帶的左手嗔怪的看著花前。
“哎呀,好公公,你說少閹了他一個,我還得配賠給您二百五十兩銀子,還得賠給您醫藥費的,倒黴的還是我嘛。”青衣男子從後麵撫著主刀公公的肩膀撒嬌,兩個人很親昵的樣子。
“你個小滑頭,還是我吃虧。好了,沒我什麼事了,我走了。”說完後,這個被稱為好公公的人被青衣男子送出了門去。
躺在的花前似乎有些明白了,幹巴巴瞪著等青衣男子回來。
“你回來了!快給我鬆綁,聽你們話裏的意思,我還不詩公嘍。”花前一臉期待,想要確定一下。
“廢話,還不都是因為我。”男子走過來給花前鬆綁。
三下五除二就接觸了束縛,花前趕忙確定了一下,發現自己還是個完整的男人,激動地衝上前去,摟著青衣男子的脖子不放“太好啦,我第一次感覺生活這麼美好,連空氣都比平時的新鮮。”花前張大鼻孔,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快放開,快放開,你這衣衫不整的,讓別人看了成什麼樣子,快把衣服穿起來。”
聽到有人嗬斥,花前從得意忘形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低頭望了望自己光著的身體,趕忙把衣服往懷裏拉了拉,臉頰紅了一半。
不過,身上的這身行頭又沒有扣子,光飄帶就好幾根,花前是在是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才好,擺弄了一會也不知道怎樣穿。
望著年前這個拉著飄帶手足無措的人,青衣男子仿佛是在看著外星人。
“喂,我說花前,你不趕緊穿,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青衣男子雙手抱肩,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