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子雖然形影不離的跟著王爺,但是最近王爺在府裏的臥室裏憋了有三遂之久,沒有他的允許,連小毛子都不能去的臥室,宮裏的七公公卻能進出自如。
自從玲瓏師傅走了以後,王爺再也沒有進宮去給太後請安了,好像這世間出了什麼大變故一樣,就連皇上上朝的時候也打不起精神來,一副虛弱的樣子,小毛子實在是不知道王爺出去的這幾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臥室裏,上官禧仰麵躺在一動都不想動,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她早上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嘴唇竟沒有一絲的血色,口幹,四肢冰涼,皮膚也皺皺的沒有光澤,盡管流了三碗血之後,她已經想盡各種辦法補血了。
與此同時,花前正整裝待發,一不小心瞟見了小七送過來的食盒,耳邊還殘留著他的叮嚀“這個可是我費勁千辛萬苦在禦藥房裏順出來的寶貝,大補,給你我的腰牌,你就借著這個機會出宮去趟九王爺府上看望一下熙霏南姑娘。”
打開食盒,鋪滿冰的底部盛開著一朵白色的大花苞,仿佛是害羞著包著不想開放。“想必這就是天山雪蓮吧!”花前驚呼道。
摸了摸腰間的腰牌,花前拎著錦盒出了那皇宮。心裏想著:如果自己下輩子投胎做了女人,一定要嫁給小七這樣的好人,前提是,他不進宮當太監才行。想到這裏,花前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這是想什麼呢!”
一抬頭,“禧王府”三個大字已經赫然的闖入了他的眼簾。大門四場打開著,門口站著兩個看門的小廝。
“麻煩通報一下,我屍裏的宮女雲錦。”花前嬌聲細氣,搔首弄姿。
話說,大病一場之後,花前仿佛把前段時間當女人的經曆全都忘記了一般。
“好好,你等一下。”說著,那小廝飛奔入了內堂。
“她說她叫雲錦?”小毛子狐疑的望著小廝的臉。“讓我去看看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到底長成個什麼樣子。”
花前四處張望著,目的是為了避開門口另一個小廝注意力過於集中的目光。
“您就是雲錦啊,幸會幸會啊。”
聞聲望去,一個留著鬢角,唇邊露著青色胡子渣的少年伸出手準備迎接的樣子。
“哦,敢問您是?”
“我是這家的管家,您叫我毛管家就行了。”
“恩,那毛管家,請問熙霏南可否在府上?我帶了些東西要給她。”
“哦,這個嘛,咱們家的南早就離開府上了,選後大賽結束後就會家去了。”
“你胡說!就在前些天我還看見過她的。”
“嗯!?見過她?”小毛子眉毛擠到了一起,揣測不出這話說的是真是假。
“我不管,你們若是攔著我,我可就闖進去了!”花前不含糊,說著就要硬闖。
“快去通知王爺,說這小丫頭要找南。”小毛子一邊擋在大門口,一邊扭過頭對旁邊的小廝說道。
“你到底讓不讓我進?”
“不讓。”
“好,今天我倒要看看,我想進去,你們誰能攔得住我。”
花前心想,自己怎麼也是個二十四k的純爺們,這群矮冬瓜爛白菜的還不是自己的對手,挽了挽袖子,把食盒護在胸前就要向裏麵衝進去。
上官禧正悠閑瞪在,腦子裏冒著稀奇古怪的想法,呼聽得門外找急忙慌的腳步聲。
“王,王爺,不好了,門口來了個自稱雲錦的小丫頭,說是找咱們府上的南。”
“什麼?給本王攔住她。”上官禧一個緊張從坐了起來。
“是,小的知道了。”
誰知道小廝還沒跑到那大門口,就被一個猛子衝進來的小丫頭撞了個人仰馬翻的。
小毛子捂著屁股也跟在後麵,大喊著“王,王爺,她,她衝進來了,您可要小心點。”
聽到小毛子的暗示,上官禧竟有些急了,趕忙起了身,從衣櫃裏把女裝給找了出來,亂七八糟的穿在身上。跑到鏡子前麵整理衣衫的時候,看到那慘白的嘴唇,又拿起唇紅沾了幾下,一個麻利把散亂的頭發紮了個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