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無夜的到來,夏錢覺得日子像是活過來一般。仗著無夜在身邊,終於她也會出去走一走了。
“無夜,就你一個人來了?”夏錢問道。
“主子身邊總要留人伺候。”無夜咬著蘋果說道。
夏錢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無夜想了一會兒,“哦,自然不會是我一個人,還有一部分暗探也來了,主子希望打聽到皇宮裏的消息。”無夜拿過夏錢手裏的說,“不過,你真的能夠通過會試嗎?”
“你不相信我?”
“嗬,要是會試靠這麼賺錢的話,你絕對是第一名。但……”無夜看了一眼夏錢,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但他的話都已經說道這裏,誰還不知道他要表達的意思嗎?夏錢挑眉,“嚴鬆好歹也是當朝第一大學士吧!你看不起我,總不能看不起他吧!”
“嘖,這麼能說是看不起呢?”無夜撓了撓頭,“這個怎麼說?術業有專攻啊!對,就是這句,我看吧,你就不是那種規規矩矩讀書的人。”
夏錢的臉更加黑了,一年沒見,無夜說話的方式,還是怎麼不長進,但誰讓他是自己人呢?算了,不與他計較吧!
“說點別的吧,宮裏的暗探,全部到位了?”夏錢直白的問道。
無夜沒有說話,隻是點頭,忽然又想起什麼來一樣,問道:“你參加會試的身份是什麼?”
“圧州人士,錢錢。十一歲,男。”夏錢回答。
“什麼?錢錢?”他像是想到什麼更加要緊的事情,“你若是用了男人的身份,到時候被發覺,就是欺君之罪了。夏朝有女官製度,你也是知道的,為什麼要怎麼做?”
夏錢站了起來,即使過了一年,她還是隻到無夜胸口的位置,“欺君之罪?真是可笑,欺的是哪個君呢?小王爺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的了嗎?”
無夜覺得夏錢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無論何時何地,都能讓他感到驚訝。在她的心裏,隻有主子才是君王,所以對著當今的皇帝撒謊,完全不要緊,如此直白不怕死的人,恐怕在大夏朝,隻有這一個了。
無夜帶來的不僅僅是暗探和銀子,還有小王爺近來的消息,比她在信上知道的更加詳細。
皇帝不打算立他為太子,於是放任三皇子對他的暗殺,若當時還拚命霸在這個地方,顯然不會有好結果,所以他們隻能退出皇城。當時的情況實在太危機,以至於不能夠給夏錢通信,他們一路趕到江南,想到了王府在江南的產業,於是找到了李生,他們這才能在江南立足。
可是,既然已經接著被暗殺逃走,自然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讓皇帝傳位給他,到最後不是隻剩下謀反這一條路嗎?在他們的眼中,不管是什麼願意,選擇的謀反,或許都有些大逆不道。而在夏錢的認知裏,謀反這一詞僅僅是在電視上見過,加上她那種叛逆的性格,巴不得轟轟烈烈來一場謀反。
估且不去考慮雙方的傷亡,我從你手中奪過,我原本應該有的東西,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令人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