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夏錢聽他這樣問,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出於禮貌,夏錢還是回答了,“學士覺得我資曆尚淺,不足以編寫該書。”
夏錢說的聲音不小,其他人自然也是聽到了,林杏這回看夏錢的眼神,可以說帶上鄙視了。他最是瞧不上這樣的人,不求上進!好不容易占了他的光,還不知道珍惜。
看著這樣的眼神,夏錢也是無奈了,好吧,隨你去吧!
不管編修們心裏想著什麼,夏錢反正是在翰林院中作為一種獨特的存在待了下來。在夏錢基本習慣翰林院的生活的時候,金掌櫃金管家回來了!這是個好消息,金掌櫃回來必然是帶來好多錢的。
那天下午,就在別的編修忙的昏天暗日的時候,夏錢瀟灑的回府了。
安王府不同之前,在華嫂的管理之下,安王府比之前多了些人氣,看上去也幹淨整潔多了。夏錢看見金掌櫃的時候,他就坐在客廳裏喝茶呢。這樣的場景是在有些眼熟,在安王爺沒有出事之前,金掌櫃可是經常來王府報賬的,那時候他也是像現在這樣坐在這個客廳,悠閑卻帶著點拘謹的喝著茶水。
若不是他身後站著剛買回來的丫鬟,夏錢都要以為自己根本就是做了一場夢,她根本就沒有去過辛州。
人看見熟悉的場麵,免不了都要回憶一番,但不是所有的回憶都是美好的。就像夏錢想到了之前金掌櫃來王府報賬的情景,同時也想到了那個小王爺被迫娶回來的人。
她的記性有些不好,那三個女人具體叫什麼是不太記得了,隻曉得那妾好像是姓陳。她剛回王府的時候,還問過周勝關於那三個女人的事。周勝隻說他們離開不足十天,那女人就帶著兩個侍女離開了。
“管家!”金掌櫃看見夏錢,熱情的迎了上來。夏錢也高興啊,問他:“師傅的身體怎麼樣?”
“大人身體健朗。”夏錢有些無語,看著金掌櫃隻是簡簡單單說了這樣一句後就不說了,這是什麼節奏?難道師傅沒有讓他順道帶個書信?這老頭有毛病吧,之前沒有拜師的時候,那是逮到機會就威逼利誘啊,現在她給他做了幾年徒弟,這就不聞不問了?
“師傅可有什麼話讓你帶給我嗎?”
金掌櫃一臉為難的看著她,好吧,她知道了,沒有!
夏錢歎氣,直接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你來皇城的時候,師傅可是對你有什麼關照?”既然沒有帶話給她,那麼關照金掌櫃兩句應該不是難事吧!話說這段時間師傅是越來越古怪了,以前那個不著調的老頭哪裏去了?
“大人說,銀子不要都給你。”原本這話金掌櫃是不想說的,這話說出來不是更讓管家不痛快嗎?但管家貌似特別想知道關於大人的事情啊,所以他盡管糾結了一小段時間,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
果然,夏錢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就在金掌櫃以為夏錢要罵上兩句的時候,她竟然自己把這件事揭過去了!“雖說過了一年多,但皇城倒是沒怎麼變,我們若是將之前的朋來客棧和金枝再開起來,或許還能賺兩個錢。”
金掌櫃還是不太了解夏錢,她雖然看重錢財,但她並不反對錢放在除她意外的自己人手裏。顯然,她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放開這件事,就是將金掌櫃當做自己人了。
金掌櫃不是傻子,知道她轉移話題,全身心的精力也轉移到這個問題上來。
“我看不妙,我們雖然還有那兩個鋪子的地契,能夠隨時開鋪子,但是我見到這皇城裏也出現了不少個朋來客棧啊!”金掌櫃是商人,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注意行情,雖然他才回來半天,但他也是去街上走了幾遍的,看著那種門麵眼熟的客棧,他自然就去打聽一番了,誰想到這客棧還真就仿照他們朋來客棧來的!
夏錢比金掌櫃早到皇城,有這樣的客棧出現,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她這樣說完全就是因為現在沒有想到什麼生意好做。
她相信金掌櫃的洞察力,既然他隻發現了類似朋來的客棧,那麼就是沒有見到與金枝雷同的果飲店!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麵做點文章?
金掌櫃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說道,“掌櫃,關於金枝,我倒是有些想法。”
“你說。”
“原先金枝主要是售賣果汁,外帶捎賣酒水。叫我說,倒不如舍棄果汁,就隻買酒水怎麼樣?”金掌櫃又繼續分析道,“畢竟這果汁的製作方法並不難。”
夏錢想了一會兒,說道,“隻是這酒水的製作方法,也沒有難到那裏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