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手術!”蘇小嬋浴袍裏麵竟然穿著簡單的衣物,蕭小天不由得有些暗歎,差一點就要大飽眼福了。
“別那麼任性。”蕭小天換了一副溫柔的口氣,走上前拾起浴袍,輕輕地替蘇小嬋披在身上:“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痛苦,一個小手術而已。”
“不,我偏不。”蘇小嬋嘟著嘴,說什麼也不願意。
不但是省院的大夫,京城的大夫也說過這個問題,瘢痕體質的人是不能做手術的,手術後的傷口,比外傷造成的傷口長得更快。
一邊說著,蘇小嬋竟然繞過蕭小天,試圖躲藏起來。
這就跑得了了?蕭小天暗笑,這蘇小嬋果然是千麵狐,連性格都這麼可愛。也沒見蕭小天有什麼動作,蘇小嬋隻覺得眼前黑影一晃,蕭小天就擋在了她的麵前,臉上掛著se色的笑容,張開雙臂。
“啊!”
蘇小嬋收勢不及,一頭撞進蕭小天的懷裏。
“還想跑?!”蕭小天露出了一個正版se狼才會有的笑容:“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的魔掌!”
一邊說著,配合著表情桀桀怪笑了幾聲,在靜夜裏分外的瘮人。
“你不會對我做什麼的,我信得過你。”蘇小嬋在蕭小天懷裏昂起頭,先發一張好人卡再說。
蘇小嬋的目光清澈無比,這話也不知說的是真是假。
蕭小天順手再蘇小嬋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信得過我?我都不信我自己。”
小蕭小天蠢蠢欲動,抵在蘇小嬋的身上。
蕭小天擁著蘇小嬋的嬌軀,再一次回到臥室,才道:“再跑,就真的用刑了!肉刑!”
“啊!”蘇小嬋假意怪叫一聲,瑟縮在床腳。不過更加堅定了她內心的想法。倘使一般的急se男,這個時候早已經忍不住提槍躍馬了吧?自己對人性的判斷,還是過得去的。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出過什麼差錯。
“我需要一個醫藥箱,簡單的消毒用品。”蕭小天嗬嗬笑著,一副怪蜀黍騙小女孩的模樣:“要是沒有醫藥箱,我無法工作的話,就要做一些男女之間愛做的事了……”
“那邊!”蘇小嬋反應迅速,看著蕭小天一本正經的樣子,嘴上雖然說得惡狠狠的,但那專注的神情,分明是準備投入到工作當中的狀態。
蕭小天四下裏亂翻一通,從角落裏的一個小櫃子裏麵找到畫著血紅的十字的醫藥箱,其他的東西沒什麼用途,隻要有一點酒精或者碘伏什麼的消消毒就好了。之所以這麼有信心,關鍵不是自己的手術水平比其他醫生更精湛,即便是世界上最好的外科醫生,也不敢輕易的給瘢痕體質的患者做手術,無法避免形成更大的瘢痕傷害的情況下,單純手術的卻不是好的選擇,甚至是不能選擇。
不過蕭小天是誰?咱不僅是個西醫,中醫也很有一套呢。尤其是兜兜裏麵那個褐色的小瓶子,蕭小天寶貝似地取了出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發光。
瓶子裏麵是半瓶龍草的純粉。回想起來,一萬塊治療模特女的傷疤似乎也不是很多,畢竟現在冬蟲夏草的國際價格早已經比同等量的黃金還要告上許多。隻不過現在還沒有商家認識到這種變異的冬蟲夏草神奇的醫療效果,龍草的價格,不像後世一樣比單純冬蟲夏草高了三五倍不止。
現在的龍草,還處於騙騙無知的藥品采購商的以次充好的劣質品而已。
蘇小嬋看著蕭小天專注的注視著他手裏那個小瓶子,不由得好奇心頓發:“這是什麼東東?”
“回去!躺好!”蕭小天微微嗔怒的責備兩句,順手掏出一柄嶄新的瑞士軍刀來。原先用習慣的那一柄丟在了靠山屯災區,蕭小天從災區回來以後立刻便又重新采購了一把。
“你,你……別騙我,真的不疼?”蘇小嬋看到刀光閃閃,忽然有些緊張。
“騙你是小狗……汪汪!”蕭小天也笑了,如果不是單獨在一起相處,恐怕誰也不會想象出那個在人前似乎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黑北省藥品製造業的巨頭,竟也會有這般小女人的心態。
蕭小天手腕一翻,三指持刀,簡單消毒之後,先是用一根銀針封住蘇小嬋麵部的穴位,這才一刀一刀像是一個雕刻師一般,細心地在蘇小嬋的臉上傷疤的部位,把那一道疤痕輕輕地挑破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