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建議被潘彥森的父親力排眾議,強製上馬。製作出成品以後不足兩年,藥酒生意便全麵開花,隱隱有後來居上的態勢。於是潘彥森在家族中越來越有發言權,看上去長得像小白臉的一個家夥,卻有著常人所沒有的獨到的眼光和精密的心思。
“這潘彥森並不好惹,這也是我一直反對你和他結仇的根本原因。他若是明著來,咱反而不怕,就怕他們不安正經路子出牌,耍點陰謀詭計什麼的,敵暗我明,防不勝防啊!”杜聞則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至於吧?”蕭小天道:“這家人能在黑北省混到現在的地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興師動眾的。偌大的家族如果連這點氣量也沒有的話,斷然不能發展的如此迅猛。即便是正府支持,也是枉然。”
“那可不一定。怎麼說這潘彥森也是孩童心性,保不齊什麼時候,就給你來一個暗箭難防。”杜聞則一本正經的道。
脾氣難以把握的有兩種人,一種是孩子,一種是女人。所以這兩種人盡量不要招惹為妙。
白酒潘就算再牛,勢力範圍也不過還在黑北省的境內,蕭小天無所謂的笑笑,示意並不需要太過在意。
生意場上爾虞我詐員工跳槽的事情海了去了,如果都像杜聞則擔心的這樣,那大家都不要做生意了,時常打打架什麼的也就是了。
杜聞則見自己的忠告蕭小天並聽不進去,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張援朝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認為杜聞則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不值得這樣擔心。
三人邊說邊走,各自取了車子,夜色深沉,三人談笑分手。
蕭小天回到家的時候,不過才晚上十點。客廳裏,於逸雯抱著一個比她自己的身體還要肥碩的大布熊,睡眼惺忪的盯著電視機。一身淡黃色的吊帶睡衣,把姣好的身材包裹在內。
蕭小天看的食指大動,躡手躡腳的走到於逸雯身邊。正想著從哪裏下手比較好,冷不防於逸雯突然睜開眼睛,“啊”的一聲大叫,反而把蕭小天嚇了一跳。
“讓你發壞!哼哼!”於逸雯咯咯嬌笑,胸前雙峰隨之上下跳動,蕭小天雙眼一眨不眨。
“看哪兒呢!”於逸雯臉頰上飛起一坨紅暈,指了指旁邊的臥室,啐道:“小敏妹妹還在裏麵,你正經一點好不好?別帶壞了小孩子。”
蕭小天擠擠眼睛,輕聲道:“要不去你的房間……話又說回來,小敏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
第一次認識小敏和麻三江,就是在張東庭的中醫診所裏。記得當時,小敏就是由於口服打胎藥造成大出血前來就診的,雖然年紀不大,卻不能說還是個小孩子了。
“呸!不行。”於逸雯斬釘截鐵。頓了頓,於逸雯伸手掩住蕭小天的嘴,輕聲道:“說話小心些,什麼叫小敏也不是小孩子了?這話說出來很傷人的你不知道麼?!不要總是揭人的傷疤好不好?”
蕭小天連連點頭。這的確是自己的不對,不過嘴上卻不能承認:“這不是隻有咱們兩個麼?當著小敏的麵,我自然是不會說的。”
“背後也不能說!這叫嚼舌根懂不懂?”於逸雯教育道。
“懂了懂了!您是老佛爺,自然您說了算。”蕭小天深明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的深刻道理,偶爾與於逸雯扯扯嘴皮子,卻也是樂在其中。
“對了,你坐好!”於逸雯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身邊的沙發,道:“有一件正經事要和你說。”
“老佛爺的事,自然都是正經事!哪像我,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家夥……”蕭小天自貶身份。
於逸雯撲哧一笑,道:“你確實有自知之明!”
蕭小天鬢角滑下一條汗水,說說罷了,你可不要當真啊。
於逸雯道:“記得小敏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麻三哥說什麼來著?小敏肚子裏的孩子,是她的一個始亂終棄的學長的。這次小敏重回學校,咱們兩個又都調到醫學院任教,肯定不能讓小敏吃了虧去。我早就想好了,就算小敏不說,咱們也要把那個男人揪出來,狠狠的K一頓,方才解我心頭之恨!”
於逸雯咬牙切齒的說著,仿佛那個被始亂終棄的不是小敏,而是她自己似的。
“那是自然!”蕭小天想都沒想便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