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天說的是中醫,又何嚐說的不是自己?不斷的強大自身,來抵禦任何即將出現的危險。甚至在危險出現之前便把它扼殺在搖籃狀態。
學生們轟然散去,轉眼間教室裏便隻剩下除了蕭小天之外的蔥蔥和伊茗二人。
蔥蔥道:“走啦大姐頭!已經下課了!”
伊茗道:“你先回吧,我等等蕭大哥,有些事要說。”
“真甜蜜呀!”蔥蔥笑著吐了吐舌頭。從伊茗回歸的那一刻起,蔥蔥便不再對蕭小天這般冷淡:“那我就不當點燈泡,打擾兩位的雅興了。”一邊說著,歡天喜地的一蹦一跳的去了。
死黨歸死黨,幸福歸幸福,兩者千萬不能混為一談。
蕭小天感覺出蔥蔥對自己的神態變化,與前一日伊茗翹課的時候大不相同,不由對伊茗道:“你這朋友,對你的關心比對她自己還要多呢!”
“那是!”伊茗毫不客氣的接受了蕭小天的奉承:“要不怎麼死黨呢?”
兩人出了教室,漫步在林蔭小路上,豔陽當空,上午十餘點鍾的光景,把兩人的背影拖得老長。
遠遠的,兩個影子糾纏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那是伊茗不等蕭小天表示同意或者拒絕,便自作主張的挎住了蕭小天的胳膊。
“蕭大哥,我爸爸那邊的事情,應該解決了吧?”
“嗯!嗯?”蕭小天先是漫無目的的應了一聲,隨即一揚眉:“怎麼,你自己都不知道麼?”
伊茗抿著嘴唇淺淺一笑,道:“嗯,我不知道。早晨的時候出來得早,趕車,想見你。”
當一個女孩子肯為了你連父兄都不顧及了的時候,你還能說些什麼?至少,蕭小天此時是目瞪口呆,口不能言。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有什麼特殊的魅力,竟然能令一個女孩子肯付出這些。
“值得麼?”蕭小天突然反問一句。
“什麼?”伊茗顯然還沒有跟上蕭小天的思路,不過也迅速反應過來,俏臉一紅,輕聲細語的道:“嗯。”
鼻音輕輕的哼了一聲,如果不是蕭小天聽力極佳,簡直是微不可聞。
伊茗看見蕭小天有些吃癟的神態,不由笑了。這個貌似可以稱為男人的人,比一個青春期的男孩子都愛臉紅,嘿嘿,還真是有些可愛呢。
倘使蕭小天知道自己被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的話,不知道心裏會有什麼感受。
“爸爸那邊已經開始著手準備召回問題酒產品,並且已經聯係了黑北省電視台,準備召開一個公眾致歉會。我相信父親是有誠意的,真的!”潘伊茗停下腳步,看著蕭小天的眼睛,誠懇的說道。
“嗯,我也相信。”蕭小天點點頭。一個擁有著數億身價的老總,不可能連這點魄力都沒有。
也是有麻三江這種身價以百億計的金融大鱷,敢於和白酒潘的流動資產叫板,甚至蘇小嬋都不能。
咱什麼時候在資產上能和麻三江叫叫板呢?蕭小天心中暗自想道。
不靠父母,全靠自己,我也要努力打拚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可是我哥哥潘彥森,他那個人你也接觸過,純粹是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就算是撞了南牆,恐怕也不會來向你低頭認錯的。蕭大哥,你,能原諒他麼?”
伊茗突然踮起腳尖,輕輕地在蕭小天的麵頰上印上一個吻痕:“我希望你能原諒他。”
“這是利息麼?”蕭小天哈哈一笑,伊茗俏臉一紅,別過頭去:“不理你了!討厭!”
蕭小天與潘彥森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化解不開的矛盾。除了潘彥森曾經試圖綁架劉莉給蕭小天製造麻煩以外,蕭小天之所以能迅速的和孫小西聯起手來行動,歸根結底還是小敏的原因。
可以說,隻要是小敏都能夠原諒潘彥森的話,蕭小天卻沒有什麼不可以原諒的事情。
畢竟潘彥森才二十歲。
任何人在這個年齡段,都會有一時衝動的時刻。
“好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原諒他了!”蕭小天故作大度的道:“不過有時間還是希望他來找我一趟。我在他身上動了一些手腳……”
“什麼手腳?”潘伊茗來了興致。
額,這個,不方便和你說的啦!難道讓我說,他陽wei了麼?
蕭小天想著,搖搖頭道:“不能說,這個,真的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