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被陳虎打的七葷八素,迷迷糊糊的道:“爺!您是爺!兩男一女雙飛的多了,我知道您找哪一個?”
“草泥馬的!”陳虎大怒,伸出巴掌就打。
蕭小天忙到:“三個年輕人,十四五歲!”
那漢子吐了一口血痰,恍然大悟道:“樓上,左手邊第一間!”
“沒事最好,倘若有事,拆了你這個浪跡吧黑店!”陳虎怒罵一聲,和蕭小天快步奔上二樓。
那漢子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跑到髒兮兮的吧台邊,拿起電話喊救兵。
蕭小天和陳虎哪有心思管他?咯吱吱的在搖搖欲墜的樓梯上竄了上去,來到二樓左手邊,認準第一間的房門,陳虎抬腳飛踢,咣當一聲,木門便被踹了一個大洞,晃晃悠悠的打了開來。
屋子裏麵,兩個染著黃毛,隻穿著一個褲頭的少年擺弄著一個數碼相機,啪啪的拍照,一個女孩子衣襟半開,尚未發育完好的胸脯半遮半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麵色酡紅,嘴裏呢喃的發出誘人的聲音。
聽見有人踹門而入,兩個黃毛愣了愣神,就這個機會,陳虎一把搶過那數碼相機,摔在地上狂踩三四腳,雙手左右開弓,把那兩個黃毛少年拎了起來。
“哎呀呀,我的相機,五千塊呢,你賠得起麼?”
黃毛少年顯然還沒有弄清當前的局勢,還惦記著他的數碼相機。
陳虎暴怒道:“讓你他媽的數碼相機!”
兩個少年對頭一撞,咣的一聲,一人一個大包。
蕭小天顧不得看陳虎如何懲罰這兩個少年,解下自己的外套給床上那個春光外泄的女孩子包裹起來,誰料想那女孩子並不承他的情,反而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口中喃喃的囈語道:“熱啊,熱啊!”
陳虎對著那兩個少年襠部一人給了一個斷子絕孫腳,那兩個少年疼的悶哼一聲,徹底暈菜過去。陳虎這才跑過來,果然便是自己的女兒翠翠。
陳虎一把抱住女兒不斷抖動的身體,道:“妞妞,妞妞你別嚇我呀!爸爸在這,爸爸在這呢!”
兩行老淚奔湧而出。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翠翠神誌不清,滿臉火燙火燙的,除了不斷撕扯蕭小天披在他身上的衣物,便是喃喃的自語喊熱。
蕭小天低頭一看,床邊的床頭櫃上擺著一個紙杯,紙杯旁邊有一代已經撕扯開來的塑料袋藥粉,上麵赫然寫著“米國紅蜘蛛。”
草泥馬拉戈壁的!這是chun藥啊!給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用這玩意兒,陳虎的斷子絕孫腳早就該踹死他們!
蕭小天扶住陳虎父女,道:“侄女這是被人灌了藥了,七哥你先放開,我看看!”
陳虎雙目之中已經是一片死氣沉沉的迷茫的神色,女兒的意外顯然是造成了極大的刺激,蕭小天從陳虎懷裏搶了兩次,陳虎隻是死拽著不鬆手。
蕭小天知道,這是氣息鬱結的表現。立時當機立斷,一枚銀針連消毒都沒,便刺進陳虎的虎口合穀穴。
緊接著一番行針手法,陳虎這才晃晃悠悠的清醒過來。
蕭小天顧不得解釋什麼,轉過翠翠那還沒發育完好的身體,翠翠一把抱住蕭小天,張嘴便啃。
陳虎這時候已經明白,女兒被人灌了藥了。這次多虧了蕭小天跟了來,要不自己女兒這種狀態,即便是沒有被那兩個少年侵犯,也會造成身體損傷。
蕭小天拽過一片衣角,塞進翠翠的嘴巴裏,費力把她製服,分出一股與炎上火截然相反的寒涼真氣,傳輸進翠翠的體內。
另一方麵,銀針分別刺入肝經的幾個穴位,肝主排泄解毒,應該能夠加速毒物的排泄。
蕭小天是第一次排除chun藥的毒性,對方又是一個不斷發出膩聲的小姑娘,而且小姑娘的父親,自己的兄弟,就在一邊急切的等著結果,著實費了蕭小天不少的心思。
過了一會兒,翠翠的麵色已經由紅轉白,嘴裏呢喃的聲音也消失不見。整個人如同從水池子裏麵撈出來一般,渾身被汗水浸透。
蕭小天消耗的真氣並不多,精神狀態還好,和陳虎一起給翠翠穿好衣物,不但包裹著蕭小天的外套,陳虎怕女兒著涼,把自己的外套也解下來,一起包裹在女兒的身上。
別看男人給女人脫衣服容易,穿衣服就有些手忙腳亂了。兩個男人忙碌好大一會兒,才算順利完成。
蕭小天兩人剛出了一口長氣,樓下便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夾雜著白芨的喊聲:“七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