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多數習慣,都是壞習慣。
蝙蝠謳不過他,隻得是顛顛兒的跑去檢查,一邊跑一邊還轉過頭來道:“我這小身子板兒,能有啥事兒?早就好的利利落落了。”
“那你剛才裝模作樣的不肯推車?”蕭小天笑罵道。早些說老漢推車的人就是你了,怎麼會落在我這個大帥哥的頭上?這不是影響形象麼?
“哎呦呦。”蝙蝠貓著腰捂著肚子:“不是我不幫忙,是真的腰疼。哎呀越說越疼了,我得趕緊做檢查去。”
“腰疼你捂著肚子?!”蕭小天沒好氣兒的道。
“真腰疼,真腰疼。”蝙蝠笑著,依舊捂著肚子跑開,徑自去做埃克斯光攝片。反正不用自己掏錢,一切費用都是蕭小天一個人兜了,咱也是不查白不查不是?
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蛋。蝙蝠自認不是傻瓜蛋,所以當然要接受檢查。
更何況這是蕭小天三令五申的要求呢?更要加油努力的去完成它。
蕭小天目送蝙蝠進了攝片室,這才放心的轉身進了後院的住院部大樓。
對於蕭小天來說,在市醫院的日日夜夜依稀就在昨天。
甚至看到路邊的花樹,蕭小天都有一種幾乎惆悵的感覺,似乎便是一個有著多年感情的初戀女友突然離自己遠去了一樣。
雖然是自己拋棄的她,但依稀有一種戀戀不舍的感覺。
蕭小天摸摸這裏,摸摸那裏。
摸摸……
咦,手感軟乎乎的,這是什麼花?
蕭小天的手掌伸進一片花樹後邊,本來是想摸摸那株自從建院開始便種植在這裏的那株老資格的鐵樹的樹幹,那斑駁的感覺頗有曆史滄桑的味道。
可惜的是曆史滄桑沒有摸到,入手卻一陣綿軟,肉呼呼的手感不錯。
像極了一個美女的胸部。
蕭小天真想大喊一聲,是誰把乳,房丟了?
難道是外科或者婦產科有乳腺根治術大麵積切除不成?
不對呀,蕭小天也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手術,一旦切除下來,那便是冷冰冰的一團死肉,跟集市上賣的豬肉牛肉的沒什麼區別。
可現在不但入手綿軟,還燙燙的似乎有些溫度。
蕭小天分開花樹,便看到一張怒目而視的臉。
猙獰的麵容,似乎正想著把自己吞噬下去一般。
“鬼呀!”蕭小天大叫一聲,向後退了一步。
不過這張臉,怎麼越看越像是宋丹華的模樣?
她不在病房裏乖乖的養傷,跑到這後麵躲著做什麼?
躲貓貓?不像。
“你才是鬼。”宋丹華分開花樹站起身來:“死色鬼。藏在這裏都被你抓到。”
一邊說著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部,那裏依稀還有蕭小天揉捏一番的犯罪證據,胸前衣襟半開,兩團凶器顫顫巍巍的,似乎訴說著剛剛被蹂躪過的蒼涼與悲哀。
“丹華姐……丹華姐……”遠遠的傳來潘伊茗稚嫩清脆的聲音,聲音中帶著三分焦急與焦躁。把蕭小天交代給自己要一步不離的看護著的病人給跟丟了,潘伊茗沒法子不著急呀。
“你這個小妹妹,心眼兒挺實誠的。”宋丹華整理了一下衣襟,緩緩的說道。“還算她有良心。得,我就替雯雯姐答應下來,不過咱事先說好,就算她來了,也是小四,我才是正宗的小三,這個決計不能跟我搶。誰搶我跟誰急。”
這個……小三也有搶的麼?
“你跑出來做什麼?乖乖的回去休息。”蕭小天大喝一聲,以振夫綱。了不得了,咱說的話都敢當成耳旁風,小心回家打屁屁。
“我不。”宋丹華把頭一歪,不高興的道:“偏不回去。我要去工作,抓賊。”
說話間伊茗已經看到蕭小天和宋丹華的影子,氣喘籲籲的追了過來,先給宋丹華遞過來一根拐杖,這才略帶歉意的和蕭小天道歉道:“對,對不起,我沒看好丹華姐。”
蕭小天柔聲安慰道:“這個不怪你,她自己就是個警察,當然知道怎麼做賊。”
“你才做賊。”
“不做賊你跑什麼?藏什麼?”
“丹華姐……小天哥……你們別吵了……”潘伊茗也不知道勸哪一個好了。
“我不跟你吵。”蕭小天大度的說道:“你再不老實,你爸爸就在隔壁的家屬區住,你信不信我把他老人家叫來?”
“不信。”宋丹華一撇嘴:“他才不信你。”
蕭小天仰起頭,對著一牆之隔的家屬區吼道:“爸,爸!快來看你家閨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