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能說口感麼？蝙蝠你沒上過小學，也看過小學生跑呀，怎麼語文水平這麼差？”蕭小天想了想說道。
“我那時候英語比語文成績好。”
蕭小天上下打量了一下蝙蝠，有些懷疑。再說了，英語好有什麼用？沒見英美大麵積經濟危機，會說英語的都失業了麼？
“不用懷疑，我不像你一樣喜歡說假話。”蝙蝠道：“語文二十五分，英語考過三十八呢。”
“……”
果然夠實誠的，怪不得不招女孩子喜歡。
偶爾說說謊，會死啊？！
“有古怪。”蝙蝠突然換了話題，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影說道：“那兩個人去住院部了，是身上有功夫的人。”
“真的？”
“我騙過你麼？”
還真沒有。蕭小天於是相信了蝙蝠的判斷，追隨著那兩個人影，蕭小天和蝙蝠一左一右的追了上去。
果然便見到兩人中的那個高個子攔住一個端著托盤的小護士，詢問宋丹華住在幾樓，那間病房。
小護士被這高個子男生流露出來的氣質震撼住了，忙不迭的指點一番，走幾步拐彎，上樓需要多少級台階都說的一清二楚。
蕭小天道：“果然不是好人。”
“嗯，對於一個殺手來說，警察都不是好人。”蝙蝠道。
“他們是警察？”蕭小天沒有這個眼光，分辨不出殺手和警察究竟有什麼區別。
“我再看不出警察來，如何能當殺手？”蝙蝠反問一句。
“說的也是。”蕭小天點頭承認，殺手的直覺，尤其是對警察的直覺，一向是最敏感的。
“你沒見他們掏出證件來給那護士看了麼？”蝙蝠道：“傻×。”
蕭小天定睛一看，果然見那高個子正把自己的警員證件塞回上衣的衣袋之內，奶奶的，又被這個蝙蝠擺了一道。
“不許說我是傻×，再說我跟你急。”蕭小天道。
“不說就不是了？下次出門我在頭頂貼個紙條，明明白白的寫上‘傻×的徒弟’。”
“……”
蕭小天和蝙蝠沒有走正門，從牆角順著牆沿爬上樓，從窗子裏麵竄了進去，卻把剛剛坐在病床上的宋丹華嚇了一跳。看清楚是蕭小天和蝙蝠的時候，宋丹華虛了一口長氣，拍著自己的小胸脯道：“嚇死我了。”
“安保措施不到位呀。”蝙蝠道：“如果我們是敵人，外麵的警察不都成了擺設？”
“壁虎遊牆術不是誰都會的。”蕭小天反駁一句，給東江市警方找了一個不算正當的借口。
誰讓宋丹華也是東江市警方的一員呢？蝙蝠這種一棍子打死的說法，宋丹華聽了肯定會不高興的。
“我如果出院，就沒有到位不到位的事兒啦！”宋丹華跑了一個媚眼，撒嬌道：“讓我出院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不好。”蕭小天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我不會告訴你我有辦法加速骨折的愈合的。”
“你你你……你真有辦法？”宋丹華眼前一亮。
“辦法隻給聽醫生勸告的人使用，不聽勸的不給用。”蕭小天笑道。
“好嘛好嘛，我聽話就是了。大不了回家以後我多做幾次飯，行不行？以後一直聽你的話，行不行？”
“聽話就行，做飯就免了。”蕭小天說道。天天吃雞蛋餅，胃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哼！”宋丹華鼻音哼了一聲：“做了飯也不給你吃，蝙蝠大哥，我請你吃雞蛋餅，我親手下廚哦！”
“我隻喜歡喝血。”蝙蝠呲了呲一口小白牙，看著宋丹華修長的玉頸說道。
“那個……那個……”宋丹華嚇得摸了摸自己的頸部，據說吸血鬼都是蝙蝠變的，據說吸血鬼吸血的時候都是在脖子上下手。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宋丹華道：“請進。”
門外就是那兩個打聽宋丹華住在哪間病房的警員，蕭小天並不認識。
“譚局？”宋丹華尖叫一聲，蕭小天不認識並不表示她宋丹華也不認識，這人分明就是市局的副局長譚大海。自己一個小小的警員，雖然說受傷住院，畢竟是被馬蹄踩的，也不至於驚動如此高規格的人員出動啊。
局長韓思青不一樣，那是蕭小天的朋友。
“宋警官！”譚大海打了一個哈哈，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之後，轉入正題道：“恭喜宋警官高升一步。110報警中心缺的就是宋警官這樣肯為民服務的榜樣，經黨委會研究決定，即日起宋丹華就任報警中心大隊長，全權處理報警中心所有事宜。”
“宋警官好好養傷，傷好了之後就可以赴任了。”譚大海的笑容裏，怎麼看也有幾分功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