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哥打來的電話卻被其他人接了,李子立即意識到出事了,立馬掛了電話的他招呼兩名兄弟開車朝東二街飛奔而來。等他找到二人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見到餘宇寒的他什麼都沒問,第一時間安排人把陳天豐送到了醫院。當然,李子可沒這麼輕易的放餘宇寒離開,而是把她一同帶到了醫院。好在一聲檢查後說隻是一些皮肉傷,修養幾天就好了。
於是某人剛出院蹦噠了兩天又住進了醫院。
這借某人的一句話咋說來的?
“莫裝逼,裝逼被雷劈。讓你泡美女,這下糟報應了吧!”
這句便是陳天豐的奇葩友張浩在知道原因下說的。
然而沒說出口的那句則是:要劈就劈我,好歹我比這小子好看比這小子帥,美女都是我的,我願意糟天譴。
“豐哥,都是我的錯,這才讓你受傷了。”見陳天豐醒來,一夜沒合眼的李子首先是自責起來。“這次是我大意了,讓他們鑽了空子。”陳天豐坐在病床上平靜道。
昨天那些人擺明是衝自己去的,隻是路上正好碰到了剛好回家的餘宇寒。幸好自己跟了上去,不然就壞了。
“昨天和我一起的女孩呢?他沒事吧!”自己昨天什麼時候暈了都不知道,現在才醒來,但卻沒看到餘宇寒在,他怎麼不擔心?
“她受了點輕傷,不過沒事,今天一早就上學去了。”見陳天豐緊張的不成樣,他又補充道,“我派人送去的,放心。”聽李子這麼說,他也放心不少,可想起昨天的事來,他又難免掛心,於是道:“李子,李家人可能已經盯上她了,你派幾個身手好的兄弟暗中跟著她,別讓她出事。”
現在人手稀缺,讓李子多分出一個人出去宛如割他肉一般不舍得,但是豐哥親自開口了他也不能拒絕,隻能答應下來。
學校內,陳天豐二次請病假的事已經成了眾人討論的焦點,而真正知內情的卻沒有幾個。關於昨天的事,李家也秘密的壓了下來,不讓人知道,畢竟殺人不成反被一個學生做掉了十幾個手下的事要是傳了出去,特別是陳,楊兩家知道了話,別說李忠臉上掛不住,李家話事人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些事始終瞞不過陳,楊兩家。
“宇寒,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七班方研見同桌一臉煞白,擔心問道。
方研,一個身材高高,欺負略顯黑色的女孩,也就是‘星空’跳舞的那位女孩。
“沒什麼。”餘宇寒神情恍惚的應了一句,然後又是道,“我們還是看書吧,老師要來了。”對於昨天晚上的事餘宇寒可不敢提,哪怕是閨密也不行。
說到書,餘宇寒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砸壞人的書正好有今天用的,在抽屜找了找的她發現真的沒了,一時慌了。
“你沒帶書?”一個黃色卷發的男孩走了過來,並且說道,“正好我這有多餘的,先借你。”
“鄧聰,又用這麼老套的方法追我們家宇寒,你不覺得煩我都覺得煩了。”方研見來人是鄧聰,表情一下不高興起來。
“不用了,我……”
“別客氣,來,拿著。”還沒等餘宇寒說完,鄧聰的書已經塞了出去,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哼,他就是想討好你,這事要是讓楊陽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鄧聰正大光明的追餘宇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看的方研都煩。
“這事別告訴他。”一聽楊陽,餘宇寒立即緊張起來。
“哦!”自己隻是隨口說說,她緊張什麼?方研沒多問,而是點頭答應。
鄧聰不是神,哪會那麼神的知道餘宇寒今天沒書本上課,這豈不是怪哉了!其實這件事乃是陳天豐拜托他做的,至於是什麼書,卻是陳天豐昨天晚上偶然之下瞧見的。
……
“豐哥,張哥說廖雷今天要見你,咋們去還是不去?”陳天豐已經出院快有一周了,李子看他恢複的很好,立即把廖雷要見他的事告訴他,而他口中的張哥自然是張浩。“好,你和耗子安排一下,但人不用帶太多。”自己一個意外又住進醫院,想必後者一定急了,因為無論是自己還是他,這麼被李家挖地三尺的找都不會舒服。
“對了,李家有沒有動靜?”陳天豐擔心李家找不到自己又把手伸向餘宇寒,所以他想知道李家的動向。“據下麵小弟打探,李家這兩天似乎要和什麼人見麵,沒空理會咋們!”現在自己手上已經有不下二百人,就算李家真有什麼動作,李子相信也不會被對方一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