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看的心裏一陣酥麻,我們那個年代女性都是極其保守的,見了生人多半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以至於我怎麼大一純爺們,到現在也沒有這麼近距離的跟一個,如此風情萬種的女人,麵對麵的凝視過。
一下子,我的心就開始“砰砰”跳的厲害,心說這世間怎麼還有這麼美的女人。頓時騷性大發的心裏暗自吟詩作對起來: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又得幾回見。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的那個小丫頭,秀靈。
秀靈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清純可愛,能感染人,讓周遭人跟著一起心情愉快的小女孩樣子。喜歡秀靈的人可能多半是出於疼愛更多一點。
可是麵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另一種美。如果說秀靈是初春嫩芽,能給人帶來活力的話;這個女人就是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孤傲的在那裏,高高在上,沒有人能觸及,更別說把玩。
這種人女人,往往不用說話,就僅僅隻是一顰一笑,就能傾國傾城;就能讓帝君不惜大好江山,為其烽火戲諸侯。
可現在就是這麼一個女人,姹紫嫣紅的在我麵前,與我四目相對。
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如果放低身姿,就在你身邊安安靜靜的含情脈脈的看著你,不管是誰,我想都會怦然心動。
她看我不說話,一直在愣神,突然撲哧一下掩嘴笑了,嗔怪而又嬌媚地說了一句:“呆子,有那麼好看麼?”
我不自主的點點頭,身心已經不再受我的控製,完全是潛意識在驅動。
女人嬌羞的一笑,打了一下我的胸脯。扭過臉去,半天沒有說話。
她的手輕輕捏住我的衣袖,把我一點點的拉近,怎我耳邊輕啟朱唇,輕聲道:“那留下來陪陪我好麼?”
說來也奇怪,自從我看到這個女人以後,肺裏麵嗆水的那種難受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更新奇的是我發現居然能在水裏呼吸了。
他在我耳邊的至一席話說完,我就覺得耳邊一陣熱氣,又癢又舒服的。再去看她的臉,怦然心動,點頭“嗯”了一聲。
那女人看我答應了,欣喜得厲害,卻還是幾分嬌媚的盯著我眼睛。似乎怕我說謊騙她,想看透過完我的眼睛,看透我的心思一般。
他眨巴眨巴眼睛,嫵媚中還有幾分可愛的道:“真的麼?”
我當時的反應根本由不得我自己,心裏一個男人的本性告訴我,答應她,答應她。
我點點頭,又“恩”了一聲。
這下她是真的高興極了,拉著我的手。說來也奇怪,那霎時間我身邊周遭的水下世界突然模糊起來,之前有一點點的清晰,等我看清的時候,發現我已經不再是在水中了,而是在一個細小鵝卵石鋪成的羊腸小路上麵。
在小路的盡頭,還有一個茅草小屋,草屋中翠煙嫋嫋,裏麵像是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又或者可能是我太過饑餓的緣故,離這麼遠已經能聞到茅草小屋裏麵傳來的飯香氣。
那女人輕拉著我的手,有些溫涼,可是卻是說不出的細致滑-嫩。
嬉笑而親昵的跟我道:“餓了吧,我做了吃了,走吧。”
說著就拉著我往前走去,我也就一麵木然地在後麵跟著。我們這麼一前一後的走到那個茅草屋前。
我這才發現那個茅屋前麵竟然還有一套竹子做的桌椅,精致的厲害。整個放眼看去,給人的感覺是桃花源一般的詩情畫意,與世隔絕的美妙。
女人把我拉到桌子前,一臉執拗的把握摁在凳子上,跟我道:“公子且等下,吃的馬上就來。”
說著轉身就回了屋子,估計是在裏麵拾掇飯菜了。
他著一走,我一下子就驚醒過來,心說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這個女人又是誰?
我一下子就想到我之前是的水裏的……
後來我有什麼東西纏住了我的腳,把我往下拉……
再後來我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就是這個女人……
不,等等,在水裏看到了女人?
水裏怎麼可能會有活著的女人,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該不會是女鬼吧?
我一下子給嚇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能活在水裏麵的鬼魅,我記得以前聽大腦猴他們說過,禁婆就是其中之一。
禁婆我之前是見到過的,那個時候禁婆爬在大腦猴的背後想要勾引他,大腦猴當時的大腦一下子就不控製,差點就被禁婆假借他的手,把我和黃醫生都給害死。
這件事情雖然過去了這麼久了,可是現在想起來還是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可是禁婆這東西的樣子我是知道的,奇醜無比,惡心的一比那啥。可是我麵前的這個女子卻是那麼的華美,兩者根本是不是一個等級的女人。
我心裏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這個女人是鬼魅。
可是等我回頭一想,金庸的小說裏麵不是說了麼,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腸也就躍壞,這叫最毒婦人心,都是得小心提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