羸弱的像極了一個在我身邊呆久了的小女人。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我搞什麼憐香惜玉了。
我就聽身後猛地有什麼東西嘶吼了一聲,那聲嘶力竭的聲音光是聽聽就覺得可怖之極,我雙腿猛地打顫起來。
回頭一看,一張正流著哈喇子的青綠色長臉就這麼對著我,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眼睛,是那種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喜歡的食物似的神采。
我一下子就慌了神,第一個反應就是拿著我之前攥在手裏的刀,猛地衝那東西捅了過去!
可是這一刀子過去之後我才想起來,我拿的這是三棱刀,論揮砍那是刀具中無可比擬的,可是論刺殺……別逗了,這東西都沒尖兒,怎麼捅的進去?!
我趁那東西還沒有對我發作,腳下小步子一倒騰,趕緊往後退了幾步。
我身後的那個女人傻了吧唧的,竟然還站在我身後,顫顫磕磕的也不動彈。我這猛地往後一跳,她猝不及防,躲不及,正好跟我撞到了一起。
險些跟我碰倒了。
這個時候我腦子是極為清醒的,心說,看這樣子,難不成這綠毛狗頭怪和我身後這嬌豔鬼美人不是一夥的?
這敢情好,至少我不至於腹背受敵。
不過與此同時,我通過我身後那大白腿“美女”也終於得出了一個以前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得不到證實的結論——胸大果然無腦。
我衝身後的女人吼了一句:“走開點,別擋害!”
那女人也不知道是被這綠毛狗頭鬼東西給嚇著了,還是怎麼了,特別乖的“哦”了一聲,真的就很聽話的去一邊兒呆著去了。
我心裏暗歎了一句,他娘的誰要是遇到了這麼一個婆娘,哪兒還有心思做人啊,做鬼陪她估計都毫不猶豫馬上答應。
另一麵實在是沒有太多的精力去嘀咕這些,在我麵前正有一個麵色可怖的綠毛狗頭,留著哈喇子盯著我看呢。
看的我渾身直發毛,心說:我靠,這東西,該不會是想吃了我吧?
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噗……)
我走過進過這麼多古墓了,什麼樣的粽子也都見過了,如今見了這東西心裏害怕是害怕,可是害怕歸害怕,我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對付這東西光是靠兩條蘿卜腿跑,肯定是跑不脫的。
就要像梁子和老錢那樣,見一個挺著胸脯幹死一個,見兩個弄死一雙,才能在這條道或者說這個鬥裏麵活著走出去。
我二話不說就把手裏的三棱刀橫在胸前。
“靠,老子還不信了,我王東升,論文,上山下鄉支過教,論武,半山懸棺摸過屍,我怕過什麼!”我騷氣一比那啥舉起刀,二話不說,就衝那個綠毛的狗頭怪砍過去。
那叫一個威武霸氣;
那叫一個爺們氣概;
那叫一個騷氣凜然……
好吧,事後我不得不承認,如果當時不是背後不是有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鬼美人看著我,我他娘的還真說不好,見了這東西二話不說扭頭拍屁股就跑!
男人嘛,在女人,額,或者說是女鬼麵前,偶爾得瑟一下自己的王霸之氣,也挺威風的。
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