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一走到魏繚跟前,魏繚便大吃了一驚。這人的長相,和李文昌竟然如此相似。魏繚緊盯著這人仔細看了又看,卻找不到李文昌身上的那股特別氣質。
“或許,他們隻是長得有些相像吧。”魏繚暗自嘀咕道。
領著魏繚來的那人,和剛剛出現的那名青年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便回頭對魏繚說道:“沒錯,是有一條密道。他剛才和我說,就在他身後的這條通道盡頭。你看,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稍微等一等。”魏繚想了一下,繼續說道,“等天黑了,我一個人進去摸一摸情況,你在裏麵等我就行。不用和我一快進去。”
那人一聽,怔了怔,急道:“那怎麼行。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呢?不行,不行。我還是和你一塊去吧。”
魏繚擺了擺手,勸道:“我一個人行動比較方便。放心好了。我去去就回。你在裏麵等我就行了。很快就回來了。”
那人又堅持了幾次,在魏繚的一再堅持下,他隻好放棄了。時間在魏繚靜靜的等待中,悄悄地來到了深夜。
魏繚在知情人的帶領下,快速通過了去往內城的密道,到達了密道的出口。他對著跟來的幾人簡單交代了幾句,便打開了出口的封堵。
他悄悄地探頭,朝外瞧了瞧。通道外,似乎是一間廢棄的舊房子。魏繚急忙閃身跳了出去,反手將密道的出口再次堵上了。
這是一間略有些破敗的老房子。魏繚迅速掃視了一下四周,快速朝著房子的大門摸了過去。他輕手輕腳,悄無聲息地走到了房間的大門,用手小心翼翼地將房門打開了一道細縫。
透過細縫,魏繚瞧了瞧門外的情況。房間外是黝黑的街道,沒有人巡邏。魏繚迅速將房門打開了一些,閃身走了出去。
在掩好房門之後,魏繚迅速記下了這處房子所在的位置,便快速走上了街道。他行走在陰暗處,悄無聲息地沿著街道,仔細地查看著內城的情況。
所謂的內城,和外城並無太大的區別。房子的構建大同小異。唯一有些不同的地方,大概就是這裏顯得比較幹淨一些。
夜晚的內城,顯得很是安靜。魏繚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才遇到了一小隊巡邏的士兵。他急忙閃身躲到了巷子裏。借著夜晚的陰暗,魏繚順利地避開了巡邏的士兵。
當巡邏的士兵漸漸走遠之後,魏繚便從巷子當中悄悄地走了出來,繼續查探了起來。他就這樣,借助著夜色,將內城大致的情況,摸了一遍。
在黎明將至的前一刻,魏繚及時地趕回到了密道所在的那處房子,悄無聲息地閃身走了進去,將房子的大門原樣封閉了起來。
“怎麼樣?內城裏什麼情況?”當魏繚閃身鑽入到密道當中的時候,等候多時的幾人,立刻開口詢問道。
魏繚邊走邊對他們講解著內城的情況。關於守衛的動向,內城的布局,等等魏繚查探到的情況,都告訴給了這些人。
他們邊說邊走,很快便走回到了密道的出口處。在和那名長得極像李文昌的青年男子告別之後,魏繚和另一人便轉身返回到了抵抗組織的秘密巢穴。
在路上,魏繚問身邊那人道:“剛才那個小夥子,你們認識多久了?”
“他啊,我認識他很久了,”那人隨口說道,“我一個老朋友家的孩子。父母都走了,我算是看著他長大的。他你盡可以放心。”
魏繚點了點頭,不再繼續詢問了。他默不作聲地快速行走著,很快回到了抵抗組織的根據地。魏繚才一進門,就瞧見老人和魏紫彤守在房間裏,顯然是在等他回來。
他心裏微微感到有些溫暖,快步走了進去。“你回來了!”魏紫彤展顏朝著魏繚一笑,問道,“怎麼樣?裏麵什麼情況?”
隨著魏紫彤的話音剛落,屋內的其他人也迅速圍攏了過來。他們都用希翼的眼光瞧著魏繚,期盼著魏繚給他們講一講那個從未進去過的內城的詳細情況。
魏繚幾步走到桌前,拿起一個水壺,大口大口地猛灌了幾口之後,這才將他查探到了的情況,對眾人一一地講解了起來。
眾人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之後,便和魏繚研究起了知情人王掌櫃有可能會被關押的地點。在他們的分析下,一致認為,王掌櫃最有可能被關押的地點,應該是位於內城宮殿的監獄當中。
魏繚聽完之後,默默記下了那個地方,便起身走到分配給他的床鋪前,和衣躺下休息了。第二天晚上,魏繚再次去往了內城。
在經過了一番查看之後,他總算是找到了內城監獄的位置。這是一座類似歐洲早期私人監獄的地方。門口有幾名守衛在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