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馬褂,舊布鞋,山羊胡子,臉上有褶子,兩鬢有白發,挽了個發髻插著根簽子,笑容有些猥瑣。其實不笑的時候,也很猥瑣。雙目有精光,直盯著趙菲兒和另外一個女子胸前的兩座大山瞄,露出袖子的半截手掌似乎是在比劃,顯然,比劃的形狀是個圓。
這人從暗中慢慢走來,並沒有露出凶神惡煞的神色,也沒有散發出強大的氣息,但葉晨發現,剛才麵對楚狂任和蕭媚娘都能坦然麵對的風係男子在微微顫抖,雖從後麵看不到臉色,但相信一定是不好看。
“看來看去,還是竹筍型的有賣相。”小老頭像是在對一件藝術品品頭論足一般,說得極度認真,就像是磚家拍板定論一樣。隻是,兩對小眼睛還是深深地出賣了他,猥瑣。
趙菲兒一陣臉紅。因為小老頭說這話的時候,一對招子可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猛瞅。
“姑娘,你有凶兆啊!要不讓小老頭幫你解除凶兆,爬上你人身的兩個大·波。。嗯,是大坡。”小老頭一副推心置腹的神色。說話時還不停地搖搖頭,寓意似乎是如果不讓他解除,趙菲兒就一定有大難似的。
趙菲兒的臉,紅得更深了。
葉晨正饒有興趣地仔細打量著小老頭,楚狂任也已走到其身邊,笑嘻嘻地說道:“老大都被驚動了,這幾人得有難了。”
“老大?”葉晨轉頭看看一臉賊笑的楚狂任,再而轉頭看向被稱為老大的小老頭,興趣更濃了。
“老大名叫陳競宇,外號陳大仙,嗜好賭,逢賭必贏。”楚狂任簡潔地介紹了下老大陳競宇的情況。
“逢賭必贏,沒這麼玄乎吧。”世上根本沒有逢賭必贏這種事兒,除非是出老千。所以,葉晨微有懷疑地低呼道。
楚狂任也不解釋,隻是露出一抹壞笑,賊兮兮地說道:“沒錯,老大就是逢賭必贏。等下你就明白了。”
葉晨的好奇心被成功地勾了起來,一絲不漏地觀察著陳競宇的一言一行。
“陳大仙,今兒這事是我們理虧,不過已經付出代價了。你老就別攙和了吧。”風係男子聲色微帶苦澀。
陳競宇將目光戀戀不舍地從趙菲兒雙峰間收回,從上往下在風係男子身上掃了一遍,搖搖頭,道:“騷年,見你眉宇間有黑氣氳繞,身後有黑影緊隨,應該是最近殺戮太多,被陰穢之物纏上了。要不我們打個賭,今兒你一定有血光之災。”
風係男子一陣惡寒,臉色越加難看。
“擦,陳大仙,你們究竟想怎樣。”張天君已經忍夠了,怒氣蓬勃。“打也打了,賠也賠了,難道你們還想留人命不成。”
“留人命?”陳大仙慢悠悠地搖頭,而後雙眼直盯向趙菲兒,猥瑣地笑道:“我看,留人倒是可以。”
“你欺人太甚。”張天君頓時大怒。今兒他已經夠憋屈了,如果自己的女人還被奪了去,以後就別想再在靈武宗混下去了。
葉晨看得驚愕,轉頭疑惑地看向楚狂任。
楚狂任似乎是明白葉晨的疑惑,笑道:“放心,老大雖然與常人不一樣,但真的不好女色。”
“那他?”葉晨真想不明白。
“別看我,老大的想法,一般人真無法明白。”楚狂任的話很明顯,他也不知道陳競宇的意圖。
陳競宇遺憾地搖頭,突然對張天君說道:“騷年,你今兒也有血光之災啊!不信?我們打個賭。”
“靠,你塔瑪才有血光之災,你全家都有血光之災。”張天君已經怒得不可理喻了,偏偏說話又是女聲居多,讓旁人看著就像一個刁蠻女人在胡鬧一般。隻是,他的容貌偏偏又是……哎,真是讓旁觀者糾結啊!
張天君怒吼完,心情陡然順暢了不少。隻是他旁邊的風係男子臉色已經綠得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眼底的憤怒已經暴露了他想殺人的衝動。
將怒氣慢慢平複,風係男子一臉糾結地看向依然猥瑣亂瞄的陳大仙,道:“說吧,究竟想怎麼樣。”
“你們踩壞的靈藥難道不用賠嗎?讓小老頭掐指算一算,哦,原來你兜裏裝著火係獸晶,有……”陳競宇將剛才風係男子給葉晨看卻又被無情退回的東西又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