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去後找了個空桌坐下,馬上就來了店小二,仇凡挑了幾道招牌菜就讓店小二下去了。等菜上來後三人品嚐了一番。
“菜倒是還不錯。”仇凡說。
“可惜東家人品不行。”東方星澈補充道。
叫來店小二付賬時,仇凡裝作無意中問了一下廣客來的東家是誰。那店小二驕傲的回答道:是住在興化街的曲家老爺!
於是,三人就潛入了曲宅。在曲宅找到他家老爺曲文星的院子後發現他不在,又在書房找了一圈,原來他在書房正和他的兒子談論今天他們對東方馨暖的招聘所做的事呢。
東方馨暖和東方星澈心裏吐槽了下這曲家老爺的名字,然後窩在房頂偷窺人家談話。
“誌遠,盤下君悅飯店的那家人怎麼樣了?招到人了嗎?”
先開口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就是曲文星,坐在他對麵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是他的大兒子曲誌遠。兩人看上去倒是相貌堂堂,正人君子的模樣,不過做的卻都是些下三濫的事。
“爹,您就放心吧,咱們曲家都開口了,當然就沒有人敢去他們那應聘!”曲誌遠得意洋洋的說:“兒子剛派人去瞧了,他們已經把招聘的條子撕了,那裏已經沒有人了!”
“嗯,不錯,還是誌遠做事能讓爹放心,不像你二弟,成天就知道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務正業!”曲文星頗為讚賞地說:“以後爹一定將廣客來傳給你,沒那隻知道敗家的東西的份兒!”
曲誌遠聽了後激動地說:“謝謝爹!兒子一定會將廣客來發揚光大,不負爹的期望!”
“好好好,這才像爹的孩兒!”曲文星滿意的說道。
“對了爹,今日有個人無意闖入後廚,看見咱們前些天進的那批海銀花,兒子已經將人扣住了,您說該怎麼處理他?”
“哼哼,這才第一次進貨就被人碰到了,你相信有這麼巧的事兒?”
“爹您的意思是……”
“咱們做的那般隱秘怎麼可能有人知曉?定是你那冥頑不靈的二弟什麼時候偷聽到後找人幹的!”
“唉,二弟就是太迂腐,轉不過這彎兒。”
“爹也不指望他能明白爹的苦心,你去把那人處理了丟給老二,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做蠢事也得有個限度!”
“是,兒子馬上就去處理。”
“等等,你先去你蔡叔那走一趟,給他說一聲,萬一出個什麼事兒可別讓他連個準備都沒有。”
“哎,知道了。”
離開了曲家書房,東方馨暖問道:“仇叔叔,海銀花是做什麼用的?”
“海銀花是一種隻生長在被海水衝擊過得懸崖底部,聞其之味就可以讓人上癮的毒品,長時間服用會令其精神異常,產生幻覺,輕則癡呆,重則死亡。這在蒼國是禁品,隻有一些大型黑市中偶爾會出現一點,價格高的離譜,這曲文星也真舍得。”仇凡笑道:“不過這海銀花隻需要芝麻大一點花瓣就可以染了一大鍋的飯菜,倒也值的了。”
“哦~,嗬嗬,那他們可真倒黴呀,第一次做這種壞事就被我們碰到了。”東方馨暖笑道。
“所以說嘛,他們人品太差,運氣也就不好嘍。”東方星澈說道:“不過不知道他們說的蔡叔是不是就是和他們關係好的官府之人?”
仇凡說道:“應該就是的,陽城姓蔡的官兒就一個,是專門監察做買賣的商人的地方官。”
“不如我們去瞧瞧他們口中冥頑不靈的曲家二少吧?”
東方馨暖說:“好啊,我也挺好奇他在做什麼不務正業的事兒。”
又在曲宅轉了一圈,找到了曲家二少的小院,可惜那曲家二少此時不在自己的院子裏。雖然沒見到曲家二少,不過三人倒是聽到宅子裏的下人議論到他。
曲家二少名叫曲方旭,二十八歲。性子放蕩不羈,不喜管理學習,從不聽老爺曲文星的管教。此人一月中常常有十天半個月不回家在外麵過夜,很少在曲家晃蕩。不過他對自己的夫人倒是不錯,他夫人在六年前生了個兒子後就再也沒有過身孕,他卻沒有斥責過他夫人一次,就算他娘逼他納妾他也沒有同意。
東方馨暖覺得這人好矛盾,經常不在家裏過夜卻對夫人好?額……,她想知道這人在外麵過夜時睡哪裏,做什麼呢,他夫人不介意嗎?
回到東方府,東方馨暖準備吃完午飯就去城主府,和紀航聊聊曲文星曲誌遠和那蔡姓官員的事兒,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呢,就有人先一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