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跟鞋底連捅兩腳的那酸爽,簡直別提了!
而且她還是對著自己褲襠踹的,還好閃得快,但踹在大腿根子上也受不了啊!
“你幹嘛啊你,都說了是去幫你徹底解決麻煩的你還打我!”
林寒大罵沒天理。
“特麼的,是你蠢還是我蠢,你當我三歲小孩啊!開到他們老巢去然後跟那校董說幾句好話就能放過我?你特麼在做夢呢?你知道他要賠多少錢嗎?”
“一千多萬啊!還有坐牢的風險!這是你談能談好的嗎?我去了那裏絕對是生不如死!你還不如現在給我一把刀好了!”
葉柳晴銀牙緊咬,怒瞪著林寒。
司機開著車,聽著後麵倆家夥像說相聲似的吵架,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真是倆奇葩。
“唉喲,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呢,我都說了可以搞定了,肯定就不會騙你嘛!放心吧,跟我走就對了!”
林寒拍著胸脯大喇喇說道。
“你!”
葉柳晴瞪了他好一會,最後還是像鬥敗的公雞般垂下了頭。
心灰意懶地歎了口氣,頭偏依在車門上,打開了窗子任灌進來的冷風刮在自己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林寒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她,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商務麵包車駛出了市區,周邊的高樓大廈漸漸變得稀少,來到了郊外。
最後車子在郊外的一出豪華別墅中停了下來。
別墅門口大鐵門緊閉,還有幾條體形龐大勇猛壯碩的藏獒蹲坐在裏邊的門口,伸著舌頭碩大的狗頭四處張望著。
藏獒後麵是幾個帶著墨鏡穿著西裝的魁梧黑人,一個個站得筆直,中指緊貼褲縫,一絲不苟地站崗。
“我靠,那校董是幹嘛的?怎麼別墅門口戒備森嚴,跟個電影裏邊大毒梟似的。”
林寒一瞅門口這戒嚴程度,頓時是吃了一驚,覺得自己好像低估了這校董的能量和背景。
葉柳晴也是一臉吃驚,心裏頭更加的焦急慌亂起來。
“嘟嘟...”
車子到了門口按了好幾下喇叭,大鐵門緩緩打開,車子駛了進去停在了院子裏。
車剛挺穩,司機便忙不迭地打開車門趕緊下了車,用外國語大聲喊著什麼,同時右手不停地指著車廂。
頓時剛剛還麵無表情的黑衣大漢們頓時警惕起來,唰的一下,一個個都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指著車門。
被十多個魁梧黑衣大漢拿槍指著,林寒隻覺得自己像是電影裏麵即將慷慨就義的英雄,心裏頭有些暗暗後悔這樣魯莽地闖了進來。
葉柳晴麵對著四周黑洞洞的槍口,冷汗唰的下就出來了,驚恐地往車裏的角落裏麵縮。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不要一言不合就掏槍嘛!畢竟現場還有女性,影響多不好不是!”
林寒大方利落地打開了車門,利索地下了車,然後果斷地舉起雙手表示投降,眼睛四處瞄,臉上嘿嘿笑,說不出來的從容輕鬆,像是來串門似的。
“想不到居然還有人敢大搖大擺地闖進我這裏啊,真是有種。”
這時候,從豪宅的裏麵傳出了個有些滄桑而嘶啞聲音,緊接著一個微微有些發福,頭發有些稀疏卻梳得油光滑亮的中年人背著手,後麵跟著一群黑衣大漢走了過來。
他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矯健有力,看得出他精力充沛,體力過人,尤其他臉上含著淡淡笑意,卻流露出一種不怒自威,常居上位者才有的威嚴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