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被一桶冰水給澆得全身濕透的林寒打了個激靈,虛弱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眼前是那倆個獰笑著的胖瘦警察。
他感覺雙手被繩索捆住了,艱難地扭了下脖子打量這個地方。
像是個很寬敞的廢棄工廠,四周堆滿了陳舊腐朽的木質貨箱,灰撲撲的水泥地麵,生鏽發黑的鐵質貨架都在告訴他這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小子誒,你說你惹誰不好非要惹你惹不起的大人物,這不是找死麼。”
那個胖警察脫去的一身警服扔在了堆滿砍刀鑿子鑽子斧子的桌子上,露出了一身的肥膘,胸前黑乎乎的,有一條從左肩劃到右肋的猙獰刀疤,顯得整個人更是凶惡至極。
“不過這小子還真是命大,兩百多碼的大卡車居然都撞不死他,這骨頭還真是硬。”
瘦子也脫去了一身警服,拿起了一把小刀左看看右看看,驚奇地盯著林寒,在想在他身上戳幾個血窟窿會不會有事。
林寒眯著眼看著他們,有氣無力地虛弱問道:
“是誰讓你們來搞我的。”
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工廠緊閉的大門傳來敲門聲,趕緊過去開門。
大門被打開,一道斜斜的影子迎著陽光落在地上,一個頭發稀疏略顯老態西裝革履的老頭走了進來,而後大門再轟隆關上。
林寒轉頭望去,眼神陡然睜大。
居然是那天被自己打了的中海大學副校長!
“沒想到是我吧?你以為那天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副校長抽出了懷中的一根雪茄,胖子諂媚地立刻跟上來給他點火。
“實話告訴你,蕭混混被你打得已經是重度殘疾,他的右手已經截肢,同時體內大出血,這輩子都是個殘疾人,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你把他打成這樣,你覺得蕭家還會放過你嗎?”
他蹲下身子,把冒著火光的滾燙煙頭往林寒的胸膛上點去。
熾熱的高溫立刻燒穿了浸血的衣服,滾燙的煙頭摁在了他的皮膚上。
“嗤嗤嗤嗤...”
煙頭處冒出一股白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灼的肉味。
林寒死死咬著牙關,他身子痛得在隱隱顫抖,但他卻帶著殘忍笑意死盯著這個副校長。
他在等,其實他的不死之身在慢慢地修補他體內受損的器官,他的體力正在一點點的恢複。
他心中發著毒誓,一定將這三個家夥埋在這個廢棄工廠的土地下。
“所以蕭家就派了一個大皮卡撞我?而且要是沒撞死再派兩個假警察在大街上抓走我到這裏來弄死?”
林寒強忍著劇痛像沒事般若無其事地問道。
“對呀,我們為了這一刻可是策劃了很久呢,就是為了一定弄死你。蕭混混再混賬,但他可是蕭氏集團董事長的獨子,你把他獨子給打殘了,他怎麼會放過你。”
副校長看著那雪茄的煙頭把那一塊地方都給燙焦了,有些驚奇於這個小子居然連叫都沒叫一聲。
“你骨頭很硬嘛,車子撞不死你,用煙頭燒你都沒反應。算了,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了,早點送你上路我還要趕回學校開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