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林寒和虎賢都是一愣,麵麵相覷了一眼,心裏都在暗罵這也太巧了吧!
“老師,現在怎麼辦啊,要是警察發現你把那麼多人打成了重傷,恐怕得坐監獄啊!”
“老師,待會要是被抓了的話你就說那些人是我打的,這樣你就沒事了,而且以我這體格他們容易相信。”
“還有老師,如果我進監獄了你要替我照顧下田田,千萬不能讓她再做這個職業了。”
虎賢有些慌了,都已經想到了後果,有些交代遺言似的地決絕道。
“神經病啊,警察還沒來就慌成這樣子,怕什麼。”
林寒低頭罵道,現在已經取出了子彈進行最後的縫合步驟,隻見他牽針引線的雙手如翩舞飛花般以令人眼花繚亂地速度揮舞著。
“啊,怕什麼?老師,難道待會你要打警察然後衝出去麼?”
“我還可以在前麵扛一下的,你帶田田趁亂趕緊跑吧,我來墊後。”
虎賢有些茫然,以為林寒這暴力狂是要暴力對抗警察,傻乎乎地說道。
“傻呀你,打打打打什麼警察,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關鍵時候要講究智謀懂不懂?再說了,你倆人打得過警察?雖然我打得過警察但我打不過政府啊!”
“你這傻子,誰打得過政府啊,打誰也不能打警察呀!”
林寒拍了虎賢腦袋一巴掌恨鐵不成鋼道。
在他倆說話的這短短時間裏,他已經完成了手術,徹底完美縫合好了傷口,幾乎看不出那想縫合的細線。
話音剛落,林寒便衝到還在昏迷的田田身邊,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喚醒了她。
“這...這是哪呀?”
田田醒來有些迷迷糊糊道。
“沒時間跟你說多的了,你現在趕緊到床上去,假裝我們仨在幹那個懂不懂?”
“***可比故意傷害罪的罪過小多了!”
林寒急促地說,直接連同被子把她給抱上了床,然後趕緊衝到浴室拿了三條浴袍催促他們趕緊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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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裏怎麼這裏慘烈,好像發生過很嚴重的暴力事件!”
蕭嬙背著手來到五樓,看到那滿地是血極為慘烈的鬥毆現場,驚得眼珠子差點都沒瞪出來。
“快點把這些房間裏的嫖客和小姐們都給我帶出來!”
她一揮手,麵色嚴峻地對身手小警察們下令道。
“是!”
從樓下上來的眾多警察一個個如狼似虎般地衝進各個房間,進門就是一陣大喝:
“統統不準動,警察掃黃!”
但是他們衝進房間喊了好幾嗓子,才一臉懵逼地發現怎麼特麼的都木有人。
“蕭隊,這層樓好奇怪啊,居然都沒有人。”
小警察回來一臉疑惑地對蕭嬙報道說。
“嗯?沒有人?剛剛從樓下上來的時候,衝下來許多驚慌失措的嫖客和小姐,恐怕就是這場鬥毆把他們嚇跑的。”
蕭嬙心裏快速地分析道。
“嗯?”
耳尖的她突然從前麵的房間裏傳來了些動靜。
她秀眉一凝,掏出別再腰間的手槍氣勢洶洶地快步衝過去就是一腳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