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把著方向盤的林寒一手撐著車窗,餘光瞄著蕭嬙那有些灰撲撲但別具一番風韻的美麗側臉,看似隨意實則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
“讓你坐牢?”
蕭嬙聽到林寒這番問話像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句話會是從這個家夥口裏問出來的。
他剛剛精蟲上腦像打樁機似的弄得自己生疼時,那股子無所畏懼的勁呢?
難道男人完事之後都會變成這樣的慫包軟蛋?
“嗬嗬,現在你問我這句話,剛剛你上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
蕭嬙靠著座椅,身子隨著車子的顛簸而顛簸著,蒼白嘴角的笑愈擴愈大,笑得很諷刺。
“呃...”
林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左顧右顧地張望,自己居然無言以對,不由有些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雖然自從他得到這個係統以來心態改變了許多,但他心中還是很敬畏法律的。
他不想去坐牢,但也不認為自己弄得過法律和政府。
他嘴唇訥訥地動了動,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車裏一片沉默,隻有汽車的轟鳴聲回蕩。
鄉間小路的坑坑窪窪,讓林寒的心也跟著車一起顛簸。
“TMD,這好車開得就是帶勁!”
跟在林寒後麵的虎賢拍著方向盤興奮得哈哈大笑。
載著足以驚動省公安廳的兩車罪犯,倆輛車從鄉村小路逐漸地駛進了寬闊的公路上。
公路上到處都是亮著紅藍警燈嘟嘟響著的警車。
蕭嬙的消失急壞了警局,派出了許多人手大力搜尋著那幫劫匪,在公路上設卡查車。
然後查到了林寒和虎賢開的兩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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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會坐牢嗎?我們不是幫著警察抓劫匪了嗎?為什麼還要關我們啊?”
“我還沒見到田田的,我不能坐牢啊!”
昏暗冰冷的審訊室裏,問了兩句後被帶進來就一直沒人管過虎賢和林寒倆人戴著手銬坐在椅子上,虎賢哭喪著臉哀嚎道。
林寒麵無表情地癱坐在椅子上,像個僵屍般一動不動。
“哢擦。”
突然,門開了,從外麵漏進了一片光線。
倆人抬頭望去。
蕭建一步一步緩緩地走了進來,麵色陰沉得像是被十萬個基佬被論X了。
他走到了林寒的身前,死死地瞪著他。
看著林寒那副古井無波連眼瞼都沒抬一下的模樣,呼吸愈發地急促,他激動得一把揪住林寒的衣領怒吼道:
“你他媽到底對我妹做了什麼!”
“你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他反手抽出手槍怒摔在桌上砰的大響,雙目赤紅得像頭野獸。
“你他媽幹嘛啊!放開我老師!信不信我揍你啊!”
虎賢跳起來推搡著蕭建。
“沒你的事,你給老子滾一邊去!”
蕭建頭一偏朝他吼了句。
“虎賢,不要衝動。”
林寒抬了抬被手銬拷住的雙手示意虎賢停下。
“別以為你在警察局就敢亂來,逼急了我照揍不誤!”
虎賢一雙虎眼瞪著蕭建氣衝衝地冷哼道。
“她怎麼了,難道要我來告訴你麼?你不知道問她?”
林寒低著頭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