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房門伴隨著極其微弱的聲音被輕輕推開,那道黑影警惕地緩緩掃視著漆黑一片的屋內,仔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她聽到的隻有一個人平穩均勻的呼吸聲。
她緊緊盯著床,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沒有絲毫動靜地摸進來。
她看著床上那裹得鼓鼓囊囊的被窩,攥緊了匕首,麵上露出了一絲怨恨:
“沒想到我這麼快就來了吧?都是你毀了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毫不遲疑的,貼近床邊,反手握著那把淬滿劇毒的匕首,猛地往被窩紮去。
“嗤嗤嗤!”
被套被捅得千瘡百孔的聲音不絕如縷,那黑影喘著粗氣一刀又一刀近乎歇斯底裏地湧進全身力氣捅下去,仿若每一刀,都是她的救贖與解脫。
一刀,又是一刀。
漆黑的屋子裏滿是棉絮飛濺,枕頭裏的天鵝絨像柳絮般飄搖散落。
她已經有些近乎癲狂了,平時那雙英氣逼人的眸子中,滿是仇恨。
她隻知道床上這個人一定要死,否則怎麼祭奠已逝的她。
捅了這麼久,她終於發現了絲絲不對勁。
“嗯?怎麼沒有一絲血飆出來?”
心中終於感到奇怪的她忽然心生警惕。
與此同時,傳來開關“啪”的按鍵聲,室內燈光明亮。
“你都捅了七十九刀了,累不累呀?被子都被你捅成了窟窿,今晚我還怎麼睡呀?”
雙眼有些烏黑浮腫的林寒靠在牆邊打了個哈欠,無奈地搖頭歎氣道。
燈光明亮,蕭嬙望著林寒眼神一凜,眼中閃過了些許震驚與惱怒。
原來這個家夥一直都在旁邊看著自己的行為,原來他早就發現了自己。
“混蛋,去死吧!”
一身黑色緊身衣的蕭嬙惱恨地手握匕首朝著林寒筆直地淩空刺去!
“我知道之前是我一時糊塗拿走了你的身子,但你放心吧,我會補償你的。”
林寒簡單利落地幾招格擋住她狠毒淩厲的攻擊,望著她眼神真誠地說道。
“補償?嗬嗬,你拿什麼補償我?我隻想要你的命!”
蕭嬙怒極反笑地抽出匕首,對著林寒的喉管狠狠劃去。
林寒左手突進肘部擋住她的匕首,緊接著反手抓住她的皓腕,右手製住她另一隻手臂,將其攬進懷裏,在她耳邊有些無奈地說道:
“何必這樣呢,你知道的,以你的實力,是奈何不了我的。”
“現在我殺不了你,但我遲早有一天能殺了你!”
再一次被他攬進懷裏,身子被他緊緊箍住無法動彈,感受到了一種羞恥的蕭嬙極其敗壞地憤恨道。
“你永遠也殺不了我的,但你可以先偷走我的心,再扔掉,這樣絕對比殺了我更難受。”
林寒靠在她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著。
“無恥,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無恥的家夥!”
蕭嬙被氣得渾身都在發顫。
林寒將她推倒在了床上,震得上麵絨絮飄飛。
“對了,今天我還沒有嚐試到最美妙的滋味,要不我們再來一發?”
感受到其曼妙嬌軀的彈性與柔軟,林寒看著她姣好卻漲紅的麵容,一雙英氣逼人神采飛揚的眸子格外引人注目,隻可惜現在裏麵充斥著的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