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執念……散了。”
沈墨能看的出夭夕的聲音隻不過是她所謂前世的一縷執念,這一縷執念守護著沉睡的今生。
這是要多麼深的感情,才能從白仙時代殘存至今?
可是,她的今生還是前世的她嗎?
我的前生便是她的主人嗎?
我的前世……是白仙?
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叫沈墨,不是白仙!
“這可能隻是一陰差陽錯的場意外吧。”沈墨自己安慰自己道。
沈墨走近那個盛滿鮮花的案子,那是怎麼樣的一隻狐!
它貝齒緊咬,一身皮毛白的好似陽春的雪,柔的好像六月的雨,滑的堪比靈溪。
不管是誰都會一眼喜歡上這個小家夥吧。夭夕也許是感受到了沈墨的目光,黑寶石般的鼻子嗅了嗅,玲瓏剔透的眸子倒映出了沈墨的模樣。
它笑了。沈墨感覺的到。
這可能就是她今生的第一次睜眼吧,是那般的純淨無暇。
它輕輕的跳到了沈墨的脖子上,像是給沈墨圍上了一個毛茸茸白色圍巾。
………………
“少年白衣走江湖,無懼險惡仗劍過。”這個時候同樣順利登到第二層的逍遙拿著葫蘆,大飲了一口他的桃花釀。
明明踏出的一步,卻又仿佛踏出數步。
忽然,他停下了腳步,收起了葫蘆,有些消沉的眼變的銳利。“你是誰?”他低聲說。
“你猜猜看,怎麼樣,猜對了,我就不殺你,好不好?”。
此刻,他的麵前站著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逍遙的脖頸上,卻已經架上了屬於她的劍。
逍遙似乎沒有在意那少女架到他脖頸上的劍,麵容平靜而不失分寸,似乎完全不在乎她的劍會要了自己的命。
“姑娘要殺我,以我現在的本事,是一定逃不掉的。既然不殺我,便是有話對我講。”
“你倒是聰明。”少女收了劍,又撇了他一眼,“和你師傅一樣裝模作樣的令人生厭。”
逍遙也收回了自己準備出劍的右手。
她很強。
分魂?
化罡?
或者更高?
這世間居然有年紀輕輕就達到化罡的人?
她是誰?又是怎麼混入瀟湘的登天古境的?據他所知,不可能有人能培養的出這種已經不是一句妖孽就可以形容的奇才了。
他自己就是站在帝徒中的天才中的天才,在她麵前算什麼?
豬麼?
一時間逍遙哭笑不得。
“你也不用那麼緊張,我找你就是讓你幫個忙。”少女笑著說。
我暈……找人幫忙有你怎麼找的麼?
大姐你不知道一不小心會死人的麼?
這就是你求我幫忙的態度?
我要是能打過你你看我不打哭你!
這麼想是可以這麼想,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逍遙還是擺了一個自認為平和的笑臉回答道
“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孰不知他此刻的臉色比哭還難看。
“噢,借你的乾坤無極追蹤法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