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凡的話,劉小頭不太相信,他心裏暗道,“肯定是你欺負人家小護士,被教訓了一頓!”
張凡不願跟他糾纏,張凡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離開醫院,多待一個小時,那他就要多打一小時的零工來償還,“劉小頭,我這醒來一直沒沒喝上水,給我倒點水喝!”
劉小頭瞥了一眼張凡,還是毛手毛腳的給張凡倒了一杯水,這次張凡不願再用鐵具,瓷茶杯被放到床頭,張凡伸手去取,手一抖竟然將水杯碰倒。
水灑了一桌麵,這張桌子挨著插孔,無人發現水流進入插孔,再次有一道道藍色電流沿著流動的水侵入張凡的手中。
張凡感到一陣酸麻,但是口渴感消失,饑餓感減弱,渾身反而有些舒膽的感覺。
“小凡,你是不是在拿兄弟耍著玩啊!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劉小頭沒好氣的說,伸手再去拎壺,準備再倒一杯,被張凡製止。
張凡下床,拔掉點滴就要離開,此時小護士走進來,“你幹什麼?快躺下,你不能離開病房!”
這小護士見勸說無效,反應還算快,立刻將房門關上。
少頃,一個中年婦女氣呼呼的衝了進來,正好與張凡撞了個滿懷,隻見這中年婦女也是風韻猶存,年輕時是個美人,雖然穿著白大褂,但是那秀臀又肥又大,這是給張凡最深刻的印象。
不過在張凡還沒回應過來時,已經被這中年婦女摁到了床上,“你離不離開,我作為醫生說了算,先檢查下傷勢再說!”
啊,這是瞬間傳來醫生的聲音,“怎麼可能,這不科學啊!”
劉小頭看著這位彪悍的女醫生本來已經是瞠目結舌,現在更加的吃驚,“大夫,我兄弟怎麼了?”
秀麗的小護士也跟進病房,小心翼翼的靠近大夫,低聲說道,“宋醫生,有什麼不妥嗎?”
此時的小護士也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張凡的後腦勺傷口此刻竟然奇跡的愈合了,完好無塤,那裏有受傷的樣子。
張凡見兩人都是發愣的樣子,張凡拉著發呆的劉小頭遛出病房,一路狂奔!
直到張凡和劉小頭超醫院門口跑去,這病房內震驚的宋大夫和小護士才反應過來。
宋大夫吃驚的喊道,“快,別讓病人跑了,這可是醫學史上的奇跡!”
被張凡拉出醫院的劉小頭內心迷惑,“小凡,你跑什麼啊?”
張凡邊跑邊答,“再不跑就要被那個老娘們抓起來做小白鼠了!”
此時的張凡心中也是充滿不解,他似乎可以磁化金屬,傷口又不治自愈,他怎麼想都難以置信,不可能這電影裏的狗血情節真的不是完全杜撰,是有根有據,還恰巧發生在他身上,這是當時張凡無比複雜的念頭。
回到校園後,張帆不顧劉小頭的話去找錢霧雀,站在宿舍大門口的劉小頭搖頭歎息,“真是個癡情種,怎麼勸都不行,等著傷心吧!”
校園角落的柳樹之下,張凡和亭亭玉立的錢霧雀默默的走著,張凡幾次欲言又止,見錢霧雀一直冷冰冰的便主動打破了沉默,“雀雀,你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張凡的眼神中有著一絲期待,似乎在說:“難道你不問問我的傷怎麼樣了?”
縱然張凡相信錢霧雀不會背叛他,但是這種漠不關心比背叛還可怕,錢霧雀忽然淡淡的說道,“謝謝你張凡,這些日子對我的關心,我總覺得咱們倆之間有些東西無法打通,我們還是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