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看到透明人的此舉震驚的不隻是透明本人,還有張凡和金賽男。
更震驚的是劉小頭,在他恐懼透明人不知何處時,他的頭一陣眩暈,眼冒金星,接著再次看到一串數字,竟然是變動的數字,其他他不在意,當數字靠近張凡並將張凡擊倒時他才反應過來,那就是透明人的坐標。
劉小頭知道金賽男是個能手,一手漂亮的軍拳不是蓋的,“金老師,你去對付那弓箭手,我和凡哥對付透明人和著黑妮子!”
“誰說黑呢,我白著呢!”這黑皮衣女子怒道,見金賽男很快與弓箭手交上手了,憤怒道,“本來想把你們趕走就是了,可是你們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自然不能放你走!你們倆個趕在任務之前無比解決了他們!”
張凡瞥眼見金賽男很被動,肚子上已經挨了幾拳,不斷的傳出呻吟聲。
這弓箭手哈哈直笑,“不錯,你的叫聲很銷魂!”
張凡很詫異,金老師的警拳以快為主,為何每次金老師想出拳時對付已經在途中等著出拳,然後輕易的化解掉,心中怒道,“可惡,這家夥似乎在耍金老師。
與此同時,金老師叫來的警察正在樓梯上快速向上爬。
由於劉小頭的幫助,張凡和劉小頭將透明人打的無處藏身,不過很快情勢逆轉,劉小頭發現隻要這透明人不動或移動如樹懶一樣緩慢,數字就會消失。
劉小頭壓低聲音說:“凡哥,這家夥隻要不動或者慢慢移動,數字就會消失,根本找不到他。”
張凡也是壓低聲音道,“這家夥肯定也發現了!”
見長時間還沒搞定,黑皮衣女子怒意更盛,原本喝咖啡的清閑表情變成了焦急,“沒用的東西,作為一級基因師耗費了咱們將軍多少資源,居然連幾個普通人都對付不了!”
此話一出,那弓箭手不再玩耍,抽出箭壺裏的箭直刺金老師,一個閃身不穩摔倒。
此時的張凡閉上眼睛心道,“師傅說過,我練的心意拳,是用心看,用意感覺,雖然沒有電磁的輔助,正好可以檢驗下我練的怎麼樣。”
一二三,張凡毫不猶豫的對著空氣砸拳,果然砰的一聲,透明人被擊中,劉小頭眼睛裏的數字開始動!”
憑借直來直去,剛猛無比的形意拳從側麵夾擊透明人!
這透明人透明的身軀漸漸實質化,雙手掐指不斷的揮動,“糟糕,維持透明的時間到了!”
見將透明人打回原形,張凡準備過去幫助金賽男,卻發現腳下好像被粘住,磚塊碎裂,他的身體在下降!
張凡大驚,“糟糕,樓頂塌陷了…”
很快張凡覺察出不對勁,如果樓頂塌陷,裂紋應是龜裂狀,而且裂紋細長才對。
果然駭人的一幕出現,一隻手抓住了張凡的腳,劉小頭見狀也是大喊,“凡哥,小心!”
不過下一秒張凡卻有種熟悉的感覺,一股股麻麻的感覺自腳下傳遍全身。
張凡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是電流,他的身體在補充電流,低頭一瞥看到碎裂的樓頂處有紅藍黃的電線斷裂,正有藍色的電花冒出!
一聲尖叫聲傳出,撲通一聲那黑皮衣女子從樓頂摔倒地板上,渾身有焦黑之氣,竟然是電擊的。
“媽呀!什麼時候她跑到樓頂下的房間內。”張凡疑惑不解。
此時張凡猶如沙漠裏得水的老漢,瞬間年輕了好幾歲,他快速撿起地上的碎石及時擊中了準備刺傷金賽男的弓箭手。
弓箭手直覺天旋地轉,暈前疑惑道,“我怎麼可能會被普通小子給擊…”
警察們也終於來到樓頂將弓箭手和受傷無法再次隱身的黑衣男子!
等到金賽男和張凡去樓下抓黑皮衣女子時卻早已不見此女的蹤影!
…
昏暗的審訊室,張凡和金賽男坐在案桌前,靜靜的聽弓箭手在敘述。
弓箭手說道,“具體的原因我不太清楚,總之是我的上司黑蠍女不太喜歡一個女人太靠近吳崢,從上頭請來詔令命我射殺她的競爭女子!”
吳崢,又是吳崢,好像每個事件都能和這位鎬京四少之一的紈絝子弟扯上關係。
金賽男繼續詢問道,“你們說的一級基因師是什麼概念?還有創什麼士!”
弓箭手閉口不言,無論怎麼套問,他都不再說話。
“不說是吧,我有的是時間等你說。”金賽男說道。
張凡覺得這基因師的概念是不能從這裏得到的,於是起身告辭,“金老師,你在這慢慢審,我回去上課了。”
金賽男點點頭,“去吧,記得替金老師保密!”
張凡沒有回學校,下午根本沒課,隻是離開審訊室的借口,他回到了拱衛司,見到劉小頭神神秘秘的跑來,“凡哥,你拜托我的查出來了!我兄弟的爆米花和我的免費貼膜果然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