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賽男分析道,“既然是車頭撞擊欄杆,你們看,為何是副駕駛的車窗破碎,這不太合乎常理。”
廖警官這才注意到車子玻璃破碎的位置,先前太關注歹徒和人質的去向,壓根沒有去想車子玻璃破碎的玄機。
金賽男從車內取出一把錘子,“這裏還有一把預先準備好的錘子,定是歹徒砸破車窗逃出去了!”
任錢聞言有些激動,“你是說我兒子有可能還活著?”
“歹徒既然逃走了,隻要你兒子還活著,歹徒肯定還會聯係你。有可能是預先設計好的這條線路,讓警察以為歹徒和人質均已死亡,逃脫警方的搜捕!”金賽男分析道,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仿佛擲地有聲,聽在廖警官耳朵裏鏗鏘有聲。
金賽男說道,“任先生您先回去吧,我們一旦查出線索立刻通知你。”
廖警官便將此事交給了金賽男,他自己帶著警隊先行離開。
離開之前,廖警官將金賽男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咱們警察派出所準備成立警衛局,培養異能人才,你將出任警衛局的班主任,多多努力吧!”
金賽男有些詫異,“可是這樣,我的身份不等於暴露了嗎?”
廖警官神秘一笑,“其實你的身份早已被潛伏在校園的幕後主腦之一給識破了,再潛伏下去其實也得不到很有用的消息,相反讓你成為教授警衛局的班主任,一是可以繼續潛伏下去,二來也能敲山震虎,讓他們的計劃受限。這潛伏的幕後主腦之一其實他自己根本沒參與過任何犯罪事件,均有人代勞,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將他們揪出來的!”
金賽男無奈一笑,“這麼說我這體育老師早已經被揭穿,再演下去也累…”
不過目前這個計劃建設警衛局院係的想法還未落地,金賽男還要繼續裝下去。
作為大學的體育老師身份去調查是不太方便的,為此她便將拱衛司的錦衣衛張凡叫來。
很快張凡帶著劉小頭趕來,張凡探查現場後說道,“想找出進一步的線索,咱們可以去對麵看看,說不定有人會看到什麼。”
三人來到對麵,見有位老者在釣魚,張凡上前打招呼,“老伯伯,今天的收獲怎麼樣?”
這老伯伯見幾個年輕人來搭訕,也很熱情,“本來收獲還不錯的,可惜被一輛快艇給我打翻了,不過我相信失去的還會再找回來。”
老伯伯沒在岸邊,而是在靠近岸邊的船上。
“怎麼回事啊?誰開船這麼魯莽啊?”張凡笑道。
老伯伯說:“就是剛才有個事故車落入江中,我去過去打算幫忙,誰家落水了,我們漁民看到是一定要互相幫忙的,誰知我剛要過去,就有一輛快艇衝過來差點把我的船給打翻,水花隻掀翻了我的魚兜。”
“快艇?去了什麼位置?”張凡心中一動,覺得這個快艇有問題。
大家都在幫忙,這個快艇迅速離去!
老伯指了指遠處,張凡三人跑了過去,後麵的謝玉葉想阻止張凡上快艇,“別這麼魯莽,不經別人同意就上船!”
已經在船上的張凡發現船上有一套潛水衣,船的駕駛者早不知去向。
“難道說這不是事故,而是…”張凡不敢去想象,可是事實在告訴張凡。
這很有可能是歹徒事先已經穿上了潛水衣,開到這裏時直接撞翻欄杆,墜入江裏,然後再借助錘子和快艇逃走。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呢?僅僅是為了避開警察的耳目,還是有別的目的呢!”張凡心中充滿了疑惑,“看來想知道這裏麵的緣由隻能從任先生那裏獲取些線索了!”
金賽男便以老師的身份來拜訪慰問任先生,可是令他們驚訝的是任錢在客廳將一碟厚厚的錢推到張凡三人的麵前,“我兒子已經死了,請你們拿著辛苦費離開吧。”
這個轉變讓金賽男很驚訝,張凡心中詫異,“他怎麼那麼快肯定兒子已經遇害?”
任錢隨後就讓女秘書來打發張凡三人,他自己則避而不見。
女秘書笑嘻嘻的說道,“請各位到我房間稍作片刻,我代表任董事長答謝你們的相助,然後找專車送你們回去。”
金賽男有些生氣想直接離開,張凡偷偷給金賽男使眼色,三人這才留在了女秘的房間裏。
張凡仔細觀察女秘的房間,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水向儀!形狀類似手表,在手下可以指示方向,不至於迷向。
之後在女秘書再次進來時張凡故意來個趔趄,靠近女秘,還差點抱上。
這一幕看的謝玉葉非常的渾身不自在,心中罵道,“悶騷色鬼!”
就在這瞬間,張凡敏銳的眼力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真的看到了這女秘書手上有因戴水向儀而留下的痕跡。
再看腳上,同樣有穿潛水衣而被曬出的痕跡。
我“我明白了,難怪歹徒對警方的行動如此熟悉,簡直了如指掌,原來歹徒就在任先生身邊!”
按張凡的推斷那就是歹徒故意製造撕票的行為,開著車再在警察的麵前墜入大江,這樣一期綁架案在任先生報警後徹底瞞過了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