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流逝,綠葉漸漸泛黃,轉眼到了中秋季節,每逢佳節倍思親,這次拱衛司的人沒有回家團圓,他們幾人決定到郊外去過個戶外中秋節。
悍馬越野車駛進最後一個城鎮,金醭煥建議去找個超市再添置點食物,雖然在學校的超市他們購置的足夠多,可是金醭煥喜歡的食物並不在校園超市,比如進口的紅提等。
四人一起下車準備進行最後野餐前的最後一次大購物,穿過街道四人走進一個小胡同,這時張凡看到一個男人匆匆的想一盆花跑去。
這個男人似乎對小巷子裏有一盆花感到很詫異,“這本花是我們公司的,怎麼會在這!”
他的手剛觸碰到這盆花,樓頂便掉下一個防護鐵欄,正好砸中其頭部,毫無征兆的被砸暈。
四人見狀,第一時間就是通知金老師有命案發生,張凡跑過去查看情況時人已經死去,沒有了鼻息。
張凡注意到這個男人死在距離他的花卉車不遠的地方,心裏推測道,“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把這盆花放在這,引誘其去端時將其害死,究竟是誰呢?”
“怎麼樣?有情況嗎?”金醭煥詢問劉小頭。
劉小頭搖搖頭,“很奇怪這盆花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這個男人死前隻是從另一家公司剛剛出來,偶然來到這裏,沒有凶手任何的線索!”
僅僅過了十幾分鍾,金賽男帶著烏托局的警員便趕到了現場,金賽男很快便展開了調查。
這次張凡沒有主動去調查案件,隻是認真觀察了下現場便決定繼續趕路,謝玉葉和金醭煥不太讚成,“在我們錦衣衛麵前殺人,這是對我們赤裸裸的挑戰!”
張凡沒有因為被挑戰而變得有些急躁,他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咱們今天是要去野餐!世界每分每秒都在發生著不合理事情,咱們不能因為扶正它們而迷失了自己!”
劉小頭則是小聲的說:“凡哥,要不這樣,再等等,如果金老師破不了案,他們一定會增加勞務費的!”
張凡笑道,“又想著錢,咱們不是才破過一個案件嗎?”
金賽男的調查很快出來了,現在這個點是下班的時間,除了這棟樓中的花卉公司別家公司根本沒有人!
他們很快找到這個花卉公司的負責人趙玫鳩,他是公司的董事長,不過情況有著非常充分的不在場證明,在這個李福昕被鐵欄砸中的過程中他一直呆在屋裏。
金賽男的調查很快陷入被動之中,在花卉公司的老總的辦公室裏除了一台筆記本就是一個監控器,別的什麼都沒有。
唯一可以推測嫌疑人的線索是公司董事會的主席原本是死者李福昕,他和趙玫鳩有著嫌隙。
“這個不太好吧!”張凡覺得這麼去訛金老師的錢不太好。
“凡哥,你別忘了,她現在不是咱們的老師,她是烏托局的主任,有上麵撥款的,這錢你不掙別人會掙去!”劉小頭給張凡上起課來,“凡哥,你就交給我吧,以後我就是咱們拱衛司的經紀人!”
張凡無奈的笑了笑,這時金醭煥走過來,“走吧,上去,我表姐叫咱們的,這次的協助偵查的費用多了零點五倍!”
辦公室內趙玫鳩一臉惋惜的說:“李福昕是我們花卉公司的創始人之一,這次他意外死亡實在是令人歎息!”
劉小頭充分發揮自己的追尋能力,將發生事故時這裏的情景給看了個遍,腦海裏出現了許多趙玫鳩的畫麵,與之交涉的都是女秘書,沒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