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紋流轉的右手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這弧度像是經過千百次精確計算過一樣,出拳的速度也是快的驚人,幾乎要將虛空撕裂。
這是非常隨意的一拳,是張凡心意拳中的水虎拳,出拳猛、快、準,因此張凡在水行拳的基礎上又加了一個虎字。可見其速度與力量的強大。
這一拳隻是虛晃一招,瞬間在空中便消散,可是在老道柴鍋上空卻出現一個磨盤大的符紋虛影,這是隻大手正抓向老道手裏的小勺。
張凡幾乎都也要看到老道被湯匙裏的液體撒到一身的場景,可是下一秒卻讓張凡目瞪口呆。
符紋虛影的大手並沒有抓下去,而是硬生生的停在了湯匙的上方。張凡感到自己的手像是被鐵鉗給夾住了,不能動彈分毫。
老道嗬嗬直笑,“小子,你想捉弄為師,你還嫩點,對於空間法則還是要再領悟五六年吧。”
張凡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師傅,我這不是想試試效果嗎?從來沒想過基因師還能有這樣的能力!”
老道品嚐了一下美味道,“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自從人類工業文明以來,世界在悄然中進化中,小夥子慢慢學習吧。”
張凡第一次嚐到了老道所煮的八仙湯,鮮嫩柔滑,吃過後張凡回到了學校。
在學校張凡不斷的體會中空間的法則。
光陰流轉,百花齊放,在忙碌中到了暑假。
暑假到來,張凡獨自一人踏上了回家的路。謝玉葉回了家族去參加各種宴會,劉小頭決定暑假好好練習課程,金醭煥則準備去寫生,去觀察各種動植物尋找可利用的藥材。她希望除了轉基因天賦外,可以多點技能。
張凡的家在一個貧窮的小村落,在村落裏他的家庭是屬於最寒酸的一家,當年張凡的父親還在時大家都還客客氣氣。可是村裏的地痞無賴見張凡的父親常年不在家,開始打其家裏的那幾畝地的注意。
烈日烘烤著大地,田間有一個人影在鋤草,她穿梭在綠色的玉米地裏。
她是一個中年婦女,在烈日的烘烤下依舊能保持著潔白瑞澤的皮膚實在令人驚歎,她抬頭看了下烈陽決定休息,撥開玉米葉子一步步走向田間地頭。
這個時候她眼神忽然一滯,看到兩名男子正站在外麵等他,這兩個人的打扮一看就是地痞無賴。
一個胖子染著黃頭發,一個是瘦子脖子裏戴著大金鏈子。其中一個染黃頭發的斜眼看著這位中年婦女,“這麼大熱天的下什麼地啊?叫我說你幹脆把地交出來,讓我們來替你種,你自己呆在家裏多好。”
這位中年婦女顯得很平靜,沒有一絲的慌亂,“這地我都種了幾十年了,已經習慣了!”
另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操著大嗓門說道,“不給你磨嘰了,秦盈,這地啊劉八爺和魏爺征收了!這地你最好交出來,不然你懂得!”
這位名叫秦盈的女人依舊淡淡的說:“征收?有土地征收證嗎?拿出來給我看看。”
“要什麼土地征收證,大爺的話就是證……”這大金鏈男人後麵的話沒說出來,被另一個夥伴拉在了一邊。
“魏祚常,你覺得咱們這樣直接明目張膽的要合適嗎?”這黃頭發的家夥有點擔心,“要知道,他的兒子可是基因師,聽說好像還是什麼錦衣衛。”
魏祚常輕笑了一聲,“劉八盞,瞧你這樣被嚇唬住了,還錦衣衛,我還皇帝呢我。聽她吹吧,她要是有個錦衣衛的兒子還會留她一人在鄉下,早該來接她走了!”
這劉八盞嘿嘿一笑,“有道理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這下劉八盞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捋了一下黃頭發惡狠狠的說:“聽到魏爺的話了嗎,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吧,把土地證交出來,不然將你趕出村子。”
這秦盈感覺這兩個無賴今天沒有收獲是難以善罷甘休的,不過她態度依然很堅決,“這土地是我種了幾十年的,隻要上麵沒有下發征收令,你們沒權利幹涉我種田!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壓過去!”
這魏祚常冷笑一聲,“怎麼,威脅我們啊,還屍體上壓過去,像你這樣的小嘍囉,我捏死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否則……”
魏祚常一邊說一邊逼近秦盈,秦盈被逼的連連倒退,“你們要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搶土地證不成。”
“如果你不聽話,我們不介意讓你從世界上消失!”這劉八盞嘿嘿的壞笑了起來,他伸出一張大手向秦盈的胸部抓去。
這個女人雖然人過中年,但是風韻猶存,身材前凸後翹,看的劉八盞賊心大起。
啪的一聲,一個大巴掌快速的在劉八盞的臉上留下五道指印,一個大漢不知何時從玉米地裏冒了出來,將秦盈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