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麵雜亂的聲音後,張凡知道肯定又有命案發生了,而且很可能就是那個天罰者。
從自己睡覺的帳篷裏張凡衝了出去,劉小頭朦朦朧朧的翻了個身接著睡了。
跑到外麵經過一番觀察張凡便知道了大致的情況,張凡白天見到的那個女孩竟然被殺死了。
在這個女孩的房間裏沒有什麼凶器,排除了誤傷的可能,也沒有淩亂的打鬥痕跡,隻是這個女孩死的時候全身裸露。
這個脊背如牛奶般的皮膚上有一道傷口,看傷口的位置和刺的角度可以判斷凶手是慣用左手的。
不堪入目的是此女在死之前頭發淩亂,身體有被抓青的狀況,看屋子裏衣物的滾落情況,以及身上遺留的液體,張凡覺得這個凶手是男的。
不僅是男的,而且沒有固定的伴侶,非常的饑渴!
根據姚撫疇所說這個天罰者是個左撇子殺手,那麼就吻合了。隻是這個凶手為何要殺這個女子,那就需要好好了解下了。
謝玉葉和金醭煥都被驚醒了,最終劉小頭是被金醭煥直接給拎出來的,劉小頭對這位金姑奶奶算是有了新的認知。
金醭煥對裸體一點不避諱,檢查一番說道,“身上沒有中毒的跡象,看傷口像是被利器所傷,可奇怪的是我的天賦無法探查出這傷口是什麼暗器所傷,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味道!”
謝玉葉圍繞這個帳篷轉了幾圈也沒有發現可以入筆的地方,最近謝玉葉的金手指天賦也有了新的進展,隻要找到素材,金手指在上麵輕輕的畫上幾筆那麼將要發生的事情就會展現出來。
“沒有感應到原始素材?”張凡問道。
謝玉葉無奈的搖搖頭,“這是個高階的基因使者,似乎擅長隱藏自己的磁場,我無法感應到!”
張凡看向劉小頭,“看你了!”
劉小頭黃銅色的皮膚上浮現紫色的符紋,這些符紋開始感召周圍的能量場,漸漸的可以看到一縷縷清流向劉小頭自己研製的顯示儀內彙聚。
這是一個手表狀的東西,彈出一道道光華,可惜光華中的虛影始終是虛影,沒有實質性的變化,隻能看到朦朧的兩個身體碰撞在一起,接著便消散不見。
“凡哥,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懂!”劉小頭看著自己天賦推演出過去幾小時的場景,卻是一頭的霧水。
張凡也在回憶這兩個虛影的場景,那很明顯是一男一女,女的身材和身高和眼前的女人幾乎一樣,那麼這個男的是誰,但至少非常的熟悉,不然怎麼能摟在一起。
“意思就是殺這位女士的是她的老相好!”張凡不緊不慢的說道。
姚撫疇聞言非常的認真的走上前,“張指揮使,這個殺手太過分了,我是雇他來殺我,為何要殃及無辜啊!請張指揮使多多費心了,酬勞我會加倍的。”
“不用……”張凡想說不用那麼多錢,可是這句話卻像是劉小頭的親奶奶在喚孫子回家一樣。
他興奮的不得了,“不用多給兩三倍啊,多出一倍即可!”
金醭煥看著劉小頭這種貪財的樣子,心中無語。
原本快樂的野營活動卻因為命案變得詭異起來。死者經過姚撫疇的介紹,張凡得知這個讓他都感覺火辣辣的女孩是一名幼師,大家都叫她俞幼師。
每天和小天使們生活在一起的俞姑娘就這樣被殺死了,張凡覺得這個案件沒這麼簡單,按照這個天罰者的作為是不屑於殺這種普通人的。
殺死這個性感的尤物不是這個殺手的行事作風,那麼這就有問題了,究竟是誰殺死了這個女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聲在帳篷裏喊著衝了出來,“不要殺我,這不管我的事!”
張凡看到一個渾身肌肉男的家夥,長的非常的健美。
中年導遊給張凡介紹道,“這是孫教練,他最近常常做這個噩夢!是我旅遊團的人!”
姚撫疇他們野營的地方是風景秀麗的地方,除了姚撫疇這樣自駕遊的隊伍外,就是跟團的人。
導遊是姚撫疇來到這裏後新認識的朋友,兩人一見如故一樣,在導遊的幫助下他們很快將隊伍整合了起來。
尤其靚女太多,來這裏的男人並不多,為此這裏的男人似乎成了稀缺物品,每天都有女孩因為邀請男人喝茶或者下棋而產生衝突。
張凡注意到這裏的當地人膚色都是古銅色,或者說被大自然滋養的透著一股靈性,可是看這個導演卻是一臉的蒼白似乎和這裏的環境不符合。
忽然天空電閃雷鳴,烏雲壓頂,一場暴風雨毫無征兆的砸向下來!
“下雨了,大家快回帳篷!”謝玉葉操著溫柔的嗓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