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演的過了(1 / 2)

能夠凝聚出銀針,她渾身一哆嗦,這說明金醭煥是轉基因天賦者,是基因師。看金醭煥凝聚而成的銀針,女醫生心裏麵開始不再那麼鎮定。

這個時候張凡完全放心的讓金醭煥去檢驗,謝玉葉開始尋找繪畫的靈感,劉小頭開始依靠眼睛和手的觸角去解讀過去的事情。

張凡走到一個大花盆前,敏銳的嗅覺嗅到了土壤中不一樣的氣息,張凡蹲下用手指捏了一下土,不過手指上是能量符紋流轉,隨時抵抗著未知的事物。泥土在他的指尖來回摩擦,他推斷這不是純水分。

“醭煥,檢驗一下這花盆裏的泥土!”張凡非常鎮定自若的說道。

女醫生感到奇怪,不明所以,金醭煥去檢測,過了片刻出現了一個不太妙的事情,那就是花盆裏的泥土中摻雜了毒藥,而且和拉菲酒中以及孫備潘的屍體內含的一模一樣。

張凡立刻心中有數了,那就是孫備潘根本沒喝這杯酒。

這個想法給大家說出後,所有人都震驚了,謝玉葉就在此刻單獨給張凡畫出了一幅場景,竟然是一個人拿著注射器的場景。

按照正常思維想到的定然是他之前剛經曆過的場景,不過張凡沒有按照正常思維走,而是想到了女醫生,女醫生是可以擁有注射器的。

這個場景難以確定是誰,畫的很模糊,大兒子拿著注射器的場景是張凡親眼看到的,但是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孫備潘沒喝拉菲,那他怎麼中的毒?”金醭煥不太明白的問道。

“這麼說大兒子沒有害死孫備潘。”劉小頭大眼裏也充滿了迷惑。

小兒子一聽覺得也迷糊了,如果說大哥沒有害死父親,那還有誰!

小兒子的疑問,張凡給了回答,“在那麼短的情況下將你父親害死,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說著張凡將目光看向女醫生。女醫生表現的很冷靜,那意思是說不可能是我。

“這是怎麼回事?”大兒子也難以平靜。

“其實孫備潘本來是想試試兩個兒子誰對他比較關心,也想看看兩個兒子對他暈倒是什麼反應,可惜事情超出了他的想想!”張凡推理道,“他是在演出戲,隻是沒想到這出戲超出了劇本的設定!他的這場戲肯定和女醫生商量過,不然的話很難滿過兩個兒子,所以她是知道孫備潘的計劃。”

按照這個思路張凡的推論是孫備潘是要女醫生一起和他演出戲,去測試兩個孩子,隻是沒想到他沒喝兒子給的咖啡假裝暈倒卻沒躲過女醫生的注射器。

他千算萬算肯定想不到女醫生會將計就計,不僅殺死孫備潘還把責任推給了大兒子。

張凡說到這裏不得不提醒道,“恐怕這位女醫生和孫備潘先生有難以解釋清楚的源源吧!”

聽到張凡的話,女醫生的樣子顯得像是如釋重負一樣,她自我介紹道,“我本名叫桂浣,是桂蔣的女兒。”

“什麼?你是桂蔣的女兒!”小兒子顯得非常的吃驚,原本憎恨的表情消失了,眼神變得像是有濃霧一樣。

大兒子則是一直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波瀾。

桂浣繼續說道,“當年我父親和孫備潘叔叔是非常好的合夥人,他們合夥一起經商,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成績,可是就在我才十二歲的時候我聽到他們兩人因為什麼事情爭吵了起來,之後我父親就不停的念叨著為何要背叛他!

之後我父親便落魄起來,開始以酒消愁,早早的離開了我們!我恨孫備潘!”

此話一出張凡此時才明白為何女醫生要殺死孫備潘,在孫家一不求財,二不求實力,隱藏在這裏一切都是為了尋找為父報仇的機會。

查出事情緣由後張凡便準備將女醫生帶走,送入到關押犯人的大本營,但是大兒子卻攔住了,“你殺了我的父親,應該血債血償,你不能離開我們孫家!”

張凡沒有生氣,也沒有動怒而是非常耐心的解釋道,“華夏國是由法律的,既然她犯了罪自然有法律製裁,還請大公子能夠了解!”

大兒子則是非常傲慢的說:“我才不管什麼法律,也不想管你們錦衣衛怎麼地,都什麼年代了,在孫家的地盤殺了人,那麼就要血債血償!”

二兒子似乎一直有難言之隱,幾次開口都沒能說出話,此刻他終於忍不住說道,“大哥,算了吧,讓他們帶走!我們就不要妨礙錦衣衛辦案了!”

大兒子依然不依不饒,“為何要算了,咱們孫家不能被這麼一個無名小卒給欺負到頭上!”

張凡看得出來恐怕當年的事情肯定和二兒子有關,便說道,“既然你們非要留下桂浣,那咱們就再查查案件,看看幕後還有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