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熙自動忽略了第一個問題。
我可以單純的是你anti嗎?單純的anti你,純粹的討厭你。不想有這些欲語還休的矯情。
另外一個信息是,我不想喜歡你。
李俊熙是賤沒錯,但沒賤到煮熟的鴨子讓他飛了。
“不能。”不容置疑,斬釘截鐵。
渣男和暖男一念之間,愛太多或許是渣男,愛了太多未必不是暖男。
如果他現在一無是處,純粹是個diao絲,那也不會自欺欺人白日做夢,既然從前塵到現今,有了這份生死後的坦然,絕對沒有理由放過,錯過。
大公無私每個人都愛,每一個人的心思、精力也就這麼多,自然而然無暇顧及,但唯一能信誓旦旦脫口而出的就是。
他能做也一直在做的,就是對待每個人的時候,用心,用點心,她們快樂,他絕不會難過。情緒是可以在彼此互動間傳遞的,她們幸福了,他也就幸福了。
就那麼簡單。
“我要喝酒。”李智賢一臉平靜。
“好!”李俊熙沒有猶豫。
拿起錢包和李智賢一同來到三裏屯的威克斯酒吧。
無論是在韓國還是在天朝,這是李智賢第一次來酒吧。
18歲以前,就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衣食無憂。會彈鋼琴,會繪畫,會跳舞,最大的愛好就是拿起背包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18歲以後,長大了,有了一群至親和妹妹,最大的愛好就是捉弄寶藍,每一天都很簡簡單單的充實著自己。變了嗎?變了,李俊熙出現之後就變了,變得喜怒無常,但這種變化總比以前循規蹈矩地帶著偽善麵具來的好來的純粹,至少她現在懂得怎麼快樂,懂得怎麼分享快樂,懂得怎麼承擔責任,懂得作為一個歐尼的職責。
全寶藍以前一直說,她喜歡李俊熙,最大的破綻就是手機裏唯一的合照。她沒有否認,但打心眼裏在懷疑這個事實。
真的喜歡嗎?
摸了摸自己薄薄的嘴唇,李智賢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點了點頭。
李俊熙在慢搖區要了個卡座拿了一件百威啤酒,兩人的出現並沒有吸引什麼人關注。
李智賢也沒有說話,五顏六色的燈光下,一張俏臉看不出什麼異樣,隻是安安靜靜地啟開一瓶酒,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喝酒,小時候和爺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偷偷的喝一杯燒酒,辣的俏臉通紅,這也是她童年最大的樂趣之一。
“你的奶音很有特色,Tina老師有沒有讓你把精力往這一塊投入?”李俊熙大口大口地喝著冰啤,喝完後抹了抹嘴笑道,眼神溫柔。
李智賢輕輕道:“恩。”
喝過酒,不代表能喝酒。
又是空腹下肚,李智賢一張臉通紅無比,煞是可愛,鼻尖晶瑩的汗珠,點綴她的美麗。
她心裏很複雜,有種背叛寶藍的罪惡感,又有種愧對佳人歐尼的自責,還有一種喜滋滋的異樣。
所以無論是古人還是現代人,都會說一句,少女情懷總是詩。
李俊熙能理解李智賢的心情,所以理所當然的把所有罪過大包大攬,“你說的沒錯,我是個花心無恥的小人,我對你的異樣,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是這麼個人,小人也好,賤人也罷,我終究是對你有想法的。再者而言,和你這麼個天仙的女人在一起,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說沒想法那太虛偽。”
李智賢麵色又是一紅,女人最難抵擋男人的花言巧語的讚譽。
“我隻想喝酒。”
“是啊,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李俊熙玩味一笑。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悶酒,傷神傷肺更傷心。
“你敢?!”李智賢柳眉倒豎,銀牙緊咬。
“咳咳你智苑歐尼也這麼說過。”
李俊熙以前喜歡來酒吧買醉,那是自怨自艾,一醉解千愁。
現在愛情、事業同樣豐收的他,比誰都要珍惜自己的健康,能不喝酒盡量不喝酒。
李智賢估計是害怕這頭餓狼半夜把自己辦了,酒也不喝了。
李俊熙看少女停下了動作,心裏倏地一鬆,拉著她的手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來到重金屬舞池區,慢慢扭了起來。
慢慢的。
李智賢也跟著動了起來。
有李俊熙這個最大的色lang在,其他人也就那麼不足為懼。
有幾個覬覦李智賢的二流子,李俊熙輕輕一擠,對方便訕訕笑了笑,很聰明地推了下去,迅速地揉著被李俊熙‘擠過’的傷痕。
跳舞其實也能發泄,全身心投入到舞步中,忘我忘情。
跳得滿頭大汗,期間也沒有出現讓李智賢增加對他好感度的狗血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