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往這邊看來,看到的是一個一身狼狽猶如乞丐的人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店小二。
“大膽,是何人敢在我星月居鬧事?”櫃台前一名華袍中年男子走上前來,看著肖辰帆,眉頭緊促。
“嘖嘖嘖,這人居然敢在星月居鬧事,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應該是外地人,否則在羽陽城內,誰敢找星月居的麻煩。”
“星月居可是羽陽城的一大勢力,怕是這年輕人要有麻煩了。”
眾人議論紛紛,皆對肖辰帆報以同情的目光。而肖辰帆卻是不懼,麵對魔皇他也不曾怕過,更何況麵前的掌櫃不過是個3階的職業者罷了。
“小子,你敢在我星月居動手打人?”那掌櫃看肖辰帆穿著狼狽,且渾身沒有任何鬥氣或是魔法力波動,語氣顯然不好。
星月居聲名在外,它的東家可是個不好惹的主,所以星月居的店小二和掌櫃都是用有色眼鏡看人。
而看在星月居背後的東家的麵子,也沒人敢對星月居的人動手,這也讓星月居的掌櫃感覺高人一等。
“是他讓我打他的,他們也聽到了。”肖辰帆嘴角微揚,道:“從未聽過這麼賤的要求,但是我向來助人為樂,便勉強幫他一下。”
眾人聽得嘴角一抽抽,在別人地盤上打人了,還如此理直氣壯。
“荒唐,你傷了我星月居的人,還冠以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真當我星月居是好欺負的?”掌櫃說罷,竟然召喚出了本命武器,正是一柄短刃。
星月居的掌櫃乃是3階中期的刺客,本命武器則是一柄短刃。
短刃揚起,鬥氣湧起,便要朝著肖辰帆的脖頸割去。
玄月大陸向來就沒有什麼殺人償命,崇尚以武為尊的玄月大陸,誰有能力,就算是屠盡一城,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隻不過,若是太過,便會引起禍端。
肖辰帆看著掌櫃突然揮動短刃,竟然是想在瞬間取了他的性命,頓時惱怒,身體朝著後方倒去,卻是以一個詭異的身形立在空中。
腳下一滑,身形轉動,竟是躲過了掌櫃的這一擊。
而肖辰帆也來到了掌櫃的身後,狠狠的一腳,便將拿出掌櫃踢飛。
短刃飛落,掌櫃狠狠的砸在那店小二的身上,可憐那店小二本就奄奄一息,這被掌櫃砸在身上,便斷了氣,沒了生息。
“你!你!你!”掌櫃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連說三聲“你”,卻有不能再說出任何威脅肖辰帆的話語,因為他看到肖辰帆的眼中,彌漫著淡淡的殺意。
眾人看著肖辰帆的一舉一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他們都知道,肖辰帆看似打敗了星月居的掌櫃,可星月居最大的東家,可還在二樓待著呢。
“何人如此大膽,敢在我星月居鬧事?”忽的,一名粉衣男子走了下來,雖是男子,卻身穿淡粉色,一靠近,肖辰帆便聞到了撲麵而來的脂粉氣息。
“兄弟,你誰啊?能不能換句台詞,你這句話那掌櫃剛剛已經說過了。”肖辰帆不由得捂住口鼻,這男子也太奇葩了,塗的胭脂水粉比女子的還要多。
肖辰帆已經沒有心情再與這群人鬧下去,他還要找一家店,洗個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