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月在密林邊停住身形蹲下,此時沒了對手,林中幽暗,隻剩下截公截婆蹲在一起,寶月忽然想起陳龍大手襲胸之事,怒氣上湧,臉色轉為潮紅,正欲奮起發難,忽見陳龍將食指豎在嘴唇上,臉色凝重的指了指林內。
寶月怒氣登時消散到九霄雲外,意識到林中還有敵人,隨在陳龍身後,潛行往林深之處。須臾間縱身百米,空氣中傳來幾聲悲聲,仿佛是有人哭泣。兩人縱身上樹,撥開枝葉仔細看去,見幾個人影閃閃爍爍,似乎在樹下祭奠,公孫寶月隱約見到幾襲青衣,驚訝道:“是那些青衣劍士!”
陳龍忙伸手去捂公孫寶月的嘴,被寶月一掌打開,發出啪的一聲輕響。幾個青衣劍士立刻發現這邊有人,呼喝著縱身飛過來,嘴裏嚷道:“什麼人?”
陳龍恨恨搖了搖頭,這個寶月簡直是不可理喻,隻得現身手持曹純鐵鞭與青衣劍士打在一處,公孫寶月在樹上看的轉怒為喜,叫你輕薄於我,現在輪到我看一場耍猴戲來解恨。
圍攻陳龍的是三男一女,臉上都帶著青紗,盡顯神秘。武功雖不如青衣劍士首領,但招式精奇,配合默契,陳龍輕易也無法速戰速決。鬥了幾個回合,陳龍抓住機會,一鞭橫掃八荒,內力吞吐之間,登時擊落幾條長劍,青衣劍士見不是頭,轉身一哄而逃。
陳龍選準最慢的一個目標,縱身一把抓住他後領,那人一聲慘叫,原來是那個唯一的女劍手。陳龍右手一緊,抓小雞般將她拖到一顆大樹旁,將鐵棒抵住她咽喉,一把扯掉她護臉青紗,俊臉裝出最凶惡的樣子,湊到她臉旁,惡狠狠道:“小娘皮,要命還是要貞操?”剛說完,腦後被人狠狠鑿了一記,扭頭一看,正是剛剛縱身下來的公孫寶月。
那女弟子麵色雪白,容貌清麗,此時白臉如霜,倒有些視死如歸的樣子,狠呆呆看著陳龍不說話。忽聽陳龍問的問題,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什麼叫要命還是要貞操?不要貞操難道就沒命嗎?忽見一個女郎在身後鑿了那惡漢一記,惡漢捂著腦袋,模樣十分搞笑,不由噗嗤笑了出來。
寶月推開陳龍,對那女弟子和顏悅色道:“你告知我們你們是受何人主使,我立刻放了你。”女弟子微微搖頭道:“我南林劍派,入派時都下了毒誓,沒有告密叛幫之人。再說,我位卑言輕,隻不過是執行幫主的命令而已。”
寶月略微沉吟,問道:“你們幫主是誰?總部又在哪裏?為何要設計對付我等?”那女弟子扭頭說道:“我不會說的,姑娘莫要白費力氣了。”寶月倒也沒有生氣,心想把這女弟子帶回去慢慢問就是了,早晚會吐露實情,忽然旁邊陳龍粗聲粗氣喝道:“把衣服脫了!”
兩個女人同時扭頭看著陳龍,都是目瞪口呆,陳龍見公孫寶月臉色不對,連忙附耳過去,在寶月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其間由於距離寶月耳朵過近,還被寶月推開少許,陳龍滿臉小尷尬,終於說完了自己的計劃。
寶月聽的連連點頭,到最後眉花眼笑,忽然戟指一指那女弟子道:“把衣服脫了!”那女弟子嚇了一跳,想不通寶月為何忽然發飆,隻得委委屈屈站起來脫衣服,公孫寶月伸手一推旁邊虎目圓睜的陳龍,罵道:“你看夠了就快去辦事!”
陳龍趁機走開,來到剛才幾人祭奠之處,果然一名青衣劍士的屍體躺在地下,正是被陳龍大槍擊飛的青衣劍士首領,沒想到他撞樹之後,身受重傷,並沒能挺過去。陳龍迅速剝下他外衣套上,幸虧那首領也是身材高大,陳龍最後將麵紗帶上,活脫脫一個青衣劍士!
陳龍又撿了兩把長劍,回到寶月身旁時,寶月也是一襲青衣,兩人帶上長劍,寶月伸手一指那穿著內衣被綁在樹上的女弟子道:“她怎麼辦?”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