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男友!為什麼不能把他的房間號給我?!”男子暴怒的看著麵前正在發抖的前台小姐。
“我……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客戶的……隱……**……”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這裏砸了?!”
“閻?”
男子轉過頭,看著麵前的蘇寒,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不過轉瞬即逝,依舊是一張冰山酷臉,“阿寒,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寒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我來找人,你呢?”
“好巧,我也來找人。”
蘇寒看向還未從驚嚇中緩過來的前台小姐,語氣冰到極點,“剛才有沒有一個喝醉,留著栗色長發,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的美女來開房?”
前台小姐很誠實的點點頭。
“把號碼牌和備份鑰匙給我。”
前台小姐連忙低下頭,開始翻箱倒櫃,半分鍾後,恭敬的遞給蘇寒,“少爺,這……這是備份鑰匙。”
“我剛才怎麼忘了這家酒店是你們家名下的資產。”黑衣男子自嘲的笑了笑。
“麻煩你也幫那個先生查一下。”
“少爺。”前台小姐怯怯的叫住正欲離去的蘇寒。
“有什麼事嗎?”
“那位先生找的人,和少爺找的剛剛一起上去了……”
這句話的威力絕對比深水炸彈還厲害,兩個人迅速的對視一下,異口同聲的問道:“他們的房間在幾樓?”
“三樓。”
此時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兩個人麵對麵坐在沙發上。
月清豪爽的舉起杯子,“兄弟,咱們雖然是萍水相逢,但是同是天涯淪落人,誰怕誰呀!我就在這裏以茶代酒!”
“好!我們幹!”
兩個醉鬼露出開心的笑容,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
忽然,房間的門被人踹開,兩個人影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的兩個醉鬼特有默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蘇寒、閻:幸好什麼都沒發生。
月清、某:這人是誰呀?
兩個男人慍怒的對了下眼神。
閻:把你的人帶走。
蘇寒:知道。
兩個人徑直走向兩個醉鬼,蘇寒一把扛起嬌小的月清,閻則抱起小帥哥,一把扔到床上,隨後壓了上去。
兩個人現在勉強有些清醒,看清來人的麵容,一起不滿的喊道:“你幹什麼呀?”
兩個人有默契的沒有說話,冷哼一聲。
“垃圾!你不要拽我的衣服!你滾!我不要!”
還真沒看出來,原來剛才那位帥哥是位傲嬌受哎~唏噓過後,月清實在抵抗不了濃烈的睡意,在蘇寒的懷裏昏昏沉沉的睡去……
蘇寒把車停在馬路邊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月清,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嘴,不過最終放棄。
月清默默地扭過頭去,望著低頭看了看手表,已經淩晨五點了,從自己醒來已經四個小時了,兩個人連一句話都沒說。自己想下車,誰會料到蘇寒竟然把車門都給上了鎖,幹什麼都不自在。
“為什麼要和那個人去開房?”
月清看了看蘇寒,露出一抹冷笑,好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我樂意。”
蘇寒看著麵前的美女,隻覺得滿是陌生,麵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小清嗎?小清,不是應該是最單純的女孩嗎?何時學會了這樣的笑容?竟然一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雙眼充血,“與我無關,那與誰有關?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笑?!”
月清冷冷的掙脫開蘇寒,“蘇寒你似乎還不太了解我這個人,我從小就會這樣笑,也不是你眼裏中簡簡單單的單純善良,隻是我有著自己做人的方式。”少女頓了頓,看著那雙手上的眸子,默默地將放在身側的雙手握成拳狀,“再說我與別的男人去開房有什麼錯?我是一個成年人,我有權利這樣去做,你憑什麼這樣質問我?又是有什麼資格把我鎖在車裏?”
“憑我是你的男朋友!”
月清不屑的冷哼一聲,“蘇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倆現在在冷戰吧,按照現在的情形,以後的關係還說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