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天氣,豔陽高照,仿佛要掃走昨天晚上的陰霾,時筱橙穿著吊帶睡裙爬起來洗漱,今天藍依依回來,已經和顧逸霏商量好在公司等她。藍依依就是那種性格,說不讓接就不讓接,絕對不是虛偽假客氣的人。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時筱橙楞了一下,知道她住在這的隻有顧逸霏一個人,說好了在公司等,怎麼會跑到她這裏了。匆忙的漱掉嘴裏的泡沫,小跑著去開門,嘴裏還嘟囔,“boss,不是說在……”
當門口高大挺拔的身影闖進她的眼睛裏時,她甚至忘了呼吸,就連身邊的空氣都變得薄弱窒息。
門口的人看到她穿著吊帶絲綢裙跑來開門,居然還叫著boss,眉頭瞥了瞥,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撲進顧逸霏的懷抱嗎?還是說這三年他們就是這麼‘坦誠相見’的,一想到這,心裏的洪荒之力開始無法壓製,大腿一邁,長臂一甩大搖大擺的進了公寓,就跟進了自己家似的,直到男人坐在餐桌上時,站在門口的女人才反應過來。
“皇甫先生,大清晨私闖女人公寓不怕別人說閑話嗎?”女人雙手環胸,頂著一頭剛睡醒還沒有打理卷發,素顏的她卻多了幾分慵懶的you惑。
皇甫烈起身,站在時筱橙麵前,聲音冷的不能再冷了,“時小姐,喜歡主動嗎?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話音剛落,食指就輕挑下時筱橙的肩帶,手指尖的涼意突然讓時筱橙反應過來,她剛才一著急居然忘了穿睡袍,猛地退後一步環繞起雙臂,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突然嘴角扯出一絲笑容,在這個明媚的早晨卻顯得異常詭異,一點點靠近她的臉,輕輕在她耳邊呼出熱氣,“你這是在欲拒還休嗎?這樣的你隻會勾起了我的********時筱橙步步後退,眼中多了驚恐,直到退到牆壁上,無路可退。而他一步步逼近,如同三年前逼她打掉自己的孩子一樣,空氣中是那麼寒冷,冷到她無助的顫抖。而他,如同獵人,抓到自己喜歡的獵物先玩夠了才會鬆手。
“唔!你、你放……開、放開、我!”就在時筱橙決定逃跑時,他卻將她箍進自己的懷裏,霸道的啃噬她果凍般的櫻唇。她的雙手拚命地要推開眼前的人,她的嘴裏拚命表示自己的抗議,她不要他碰她,不要!
皇甫烈本來隻是想吻這個女人,可是她的拒絕,她的掙紮刺痛他,不顧她的掙紮一把抗起,將她甩進臥室的大床上,柔軟的床將她緊緊包裹住,她眼中不再是抵抗是害怕,是恐懼,更加是恨。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滴在床上滴在睡裙上,雙手胡亂的掙紮、推搡。皇甫烈卻如同是高傲的審判者,跪在床邊,單腿壓製她的雙腿讓她動彈不得,她隻能無助的看著他解開一個個的紐扣,脫下一件件的衣服,她撕喊她掙紮,他不是無視,隻是一想到這三年她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心底的怒火就無法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