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沉沉的,秋季的雨水混合著涼風一圈圈的席卷女人單薄的身體,白淨的套裝因為雨水的洗禮已經髒亂不堪了,手提袋裏是她用自己跟惡魔做的交易,腦海中揮散不去剛剛發生的事情,手指輕輕拂過手臂,淚水混合著雨水留了下來,她終究還是贏不過嗎?
“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
女人纖弱的身體在雨中搖搖晃晃,就像一朵嬌貴的薔薇,隨時都會被雨水席卷而碎,走不動了,或許說不知道該怎麼走了,該向哪走了,不管走到哪裏皇甫烈的容顏終究會在腦海裏出現,一直都在,如同三年前,那是他的夢魘……
抵不過風雨的身體微微一晃,要倒下了嗎?她的世界是不是可以安靜了?不再有皇甫烈,不再有藍爵熙,不再有……任何可以讓她想到皇甫烈的人或事?她還是是輸了,還是被皇甫烈擊敗的潰不成軍,她、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安靜了,她的世界安靜了,當初她就不該回來,就不應該讓球球跟他見麵。為什麼那麼狠心,那麼狠心的對待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倒下的一瞬間,如同跌倒在溫暖的雲朵裏,讓她的世界晴空萬裏。
顧逸霏終究放心不下,從時筱橙來找皇甫烈的時候就一直偷偷的跟在身後,足足在這等了三個多小時,才看到時筱橙出來,看樣子已經是受什麼刺激了,居然都沒有看到自己,想到這顧逸霏皺著眉頭抬頭望了一眼皇甫集團的大樓。
“烈,保安部說是顧逸霏把人帶走的。”藍爵熙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落地窗前的皇甫烈,飲了一口咖啡,安蘇娜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高大的身影在這陰雨綿綿的天氣裏,多了一份落寞與可憐,在看到有人把她帶走的時候,心卻莫名的痛了一下,轉頭看見藍爵熙一點都不客氣的指揮自己的秘書給他煮咖啡,英氣的劍眉頭皺了皺,“最近很閑?”
藍爵熙似乎沒有在意主人對這個‘客人’的不滿,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別提了,藍依依又偷跑著回顧逸霏的公司上班了,你妹妹今天早上回日本參加比賽了,就剩下我陪你了,”說完撇撇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怎麼這麼命苦,你妹就這麼走了,我還沒欺負夠呢。”
皇甫烈挑了一下眉,“看來我得讓湛趕緊把依依娶進門給球球生個弟弟作伴。”
藍爵熙扔下咖啡跳著腳的大吼大叫,“不行!烈,我妹妹隻能我欺負哪能讓你們皇甫家欺負了。”開玩笑,他藍爵熙的妹妹豈能讓皇甫湛那個臭小子這麼輕而易舉的娶到手,還給他們皇甫家生孩子?做夢吧。
‘叩叩叩’敲門聲打破了藍爵熙的河東獅吼,悄然停下來整了整衣服,畢竟是副總裁怎麼也得有點總裁的樣子,雖然是副的。
一身綠色連衣製服裙的女人環抱文件走了進來,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隨著女人曼妙的腰肢輕輕掃過肩膀。柳柳將文件放到皇甫烈的桌子上,“烈總,這是下周的工作計劃,安秘書出去辦事所以讓我送進來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