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伊橙起床給朵朵梳了一個漂亮的包包頭,換上漂亮的紅色公主裙,自己也配合穿上一套紅色刺繡旗袍,這是皇甫奶奶娘家特質的衣服,比大牌禮服隻貴不賤,皇甫烈為了配合母女倆的裝扮西服也選了中式帶暗紋刺繡的禮物,兩個兒子如同一轍。
一家五口剛走下樓梯就已經成為焦點了,錢珍兒咬著牙狠狠地看著沐伊橙,這個女人哪裏好怎麼那麼好命嫁給皇甫烈,自己、卻嫁給了一個窩囊廢。
皇甫烈帶著妻子和孩子坐在僅次於主位的旁邊可顯而知在這個家的地位有多高,一個個剛要上前寒暄幾句就看到皇甫烈給沐伊橙整理散落下來的發絲,人家伉儷情深其他人就別自己上前找罵了。
對於自己爹地跟媽咪撒狗糧的模式他們三個已經太習慣了,唯獨看不見才可以淨化心靈。
不一會,皇甫忠攜著夫人走進大堂,旁邊一同的還有皇甫家老三皇甫恩,老四皇甫清。
全場人站起身微微欠身恭候三位長輩落座,皇甫烈摟著自己的愛妻,“穿藍色唐裝的是皇甫恩是爺爺的三弟,綠色中山服的是皇甫清是爺爺的四妹。”
早在皇甫忠這一輩五個孩子隻剩下三個了,老二和老五一個早年患病已經死了,一個小時候救人溺死了。
皇甫恩跟皇甫忠完全就像是雙胞胎,皇甫清卻跟他們不是很像,整個人還很蒼老。
皇甫忠擺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環視一周看了一眼皇甫建國,後者走上講台。
“今年是一年一度的皇甫家宴,很榮幸今年由我們大房承辦,接下來幾天……”皇甫建國大致說著幾天的安排,皇甫烈在底下跟沐伊橙解釋。
“家宴每年輪一次,今年輪到咱們家來主辦,三房也是做生意的四房家隻剩下女輩了,都是從事政治方麵的。”皇甫烈指揮者沐伊橙看了一圈周圍的人,“一會我會帶你和孩子上台,別緊張。”
後者點點頭,心卻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就如同第一次見家長一樣,抬眸看了一眼在做的百號人深吸一口氣任由皇甫烈帶她走上台。
站在台上的男人依舊緊緊摟住自己的愛妻,卻不發一聲冷眸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嘴角突然扯出一絲譏笑:“在下皇甫烈,這是我的愛妻沐伊橙,我的大兒子皇甫澈二女兒皇甫朵伊三兒子皇甫衍,在座的各位知道我皇甫烈今天也讓大家認識認識我的家人以免我的孩子被人說是野孩子。”
野孩子三個字落地無聲,整個大堂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錢珍兒咬著牙狠狠地扯著手中的皮草,皇甫颺更是低頭低到人群中,但依然被皇甫烈一眼就看到。
皇甫恩突然站起來,“胡鬧!我們皇甫家的子孫被人說是野種?是誰?”
皇甫烈等著就是這句話,淡淡的看了一眼皇甫恩微微欠了一下身子,“是烈兒不對,應該早帶妻兒拜見各位長輩也不知道讓孩子遭受嘲諷。”
話雖是這麼說卻一點這樣的心意都沒有,他這招真腹黑。
皇甫恩一聽更來氣,“必須把人給我找出來!難道不知道今天在做的都是皇甫家的子孫居然還敢說野種,我看是找死!”
此話一出,整個大堂安靜的連片葉子掛過都知道,錢珍兒更是大氣不敢出,皇甫烈看了錢珍兒,隻是一眼大家都已經明白這個當事人是誰了。
皇甫恩當時臉上就掛不住,“來人!把那個孽障給我關起來!”
“爺爺,爺爺不要啊!”錢珍兒腿一軟咣當就跪地上了,皇甫颺更是大氣不敢出隻能任由保鏢把人關到暗房,這一幕折騰下來沒有人不敢對皇甫烈一家有任何不恭敬了。
三層書房,皇甫恩一巴掌甩在皇甫颺的臉上,“混蛋!居然敢去招惹皇甫烈!今天這一幕明顯就是皇甫烈的套你們這群蠢貨。”
皇甫颺被甩了一巴掌,大氣不敢出,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個女人怎麼去招惹皇甫烈,這巴掌挨的真是冤枉的很,“爺爺,聽說白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