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舒雅跑到廚房,“怎麼了?不舒服嗎?”
一看自己的老婆這麼關心自己,馬上換了一副嬌柔的樣子,“老婆,我好像病了。”
灝兒正在玩樂高,看著爹地那副見妻軟的樣子撇了撇嘴,“媽咪,你不用擔心應該是爹地以前的小情人想她了。”
還一副滿臉擔心的莊舒雅聽了自己的兒子話,隨即看著藍爵熙,“討債的人多吧。”
藍爵熙無時無刻不想把灝兒扔回意大利去,找他的顧逸霏舅舅,“媳婦媳婦,別聽那小鬼的話,我是真的不舒服。”
女人挑了挑眉,“不舒服?哪裏不舒服?”
灝兒一把關上廚房的門,將女人摁在牆上,下麵狠狠地撞過去,“這不舒服。”
莊舒雅瞬間臉紅了,一把推開藍爵熙,“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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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莊園的聚餐結束以後,都各自回到在莊園的房子,連魏千鳳也搬回到臥室裏了。
看著紅床品,紅床頭燈,整個房間都是紅色的,伊恩看著白溪,“這是……”
白溪笑了笑,一看就是奶奶的節奏,“奶奶是讓我呢入洞房。”
少年睜大雙眼,在倆人之間來回指了指,“啊!入、入、入洞房?”
他們終究還是兩個男人啊,白溪壞壞得笑,“怎麼不想嗎?”
“這、這、這怎麼入洞房啊。”伊恩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
白溪一把抱起伊恩,“想怎麼入就怎麼入!”
“啊!不要啊!”
第二天,天亮透了半邊天,白溪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懷中的少年,昨晚兩個人折騰到後半夜才睡,單手支撐頭部望著少年,或許是感覺到炙熱的目光,伊恩緩緩的睜開眼睛。
對上那雙炙熱的眼睛,聯想到昨晚倆個人的事情臉紅撲撲的直接鑽進被子裏蒙著頭部,“我不理你了。”
白溪笑著把蒙住頭的小懶貓拉了出來,“怎麼了?我們老夫老妻的怕什麼?”
“誰跟你老夫老妻的!”
“怎麼睡了我不承認?”白溪壞笑著。
“誰睡了你!明明是你睡了我!”說完這句話伊恩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白溪一把抱住少年,“不管誰睡了誰,以後你永遠隻能是我的!”
兩個人梳洗打扮下了樓,樓下坐滿了家人。
“奶奶,母親,我跟伊恩回意大利了,以後我們有時間一定會回來看你們的。”
魏千鳳和皇甫夫人看著兩個孩子,到了一定年齡最受不了的就是孩子們飛離自己的身邊,“到了意大利,一定要常常聯係,有時間就回來知道嗎?”
皇甫夫人拿出一個玉佩,“白溪,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是你叫我一聲母親這是你爺爺留給你的,每個皇甫家的孩子都有一塊玉佩,我一直還是覺得怎麼多出一塊來,看來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想家了就帶著伊恩回來。”
“母親。”白溪雙膝跪地,“奶奶,我一直覺得我是個沒有家的人,沒有親人的人,但是現在我有你們真的很滿足了,今天是你們的孫子兒子行叩拜之禮。”
“快起來!孩子快起來!”皇甫夫人為人醇厚,眼角泛著淚花,似乎這個孩子就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兩個人坐上飛機,看著飛機行駛在天空中,朵朵白雲懸浮在飛機的周圍,“白溪,你是不是想他們了?”
一坐上飛機白溪就不說話了,伊恩以前也很想家人隻是後來想著想著就不想了,不是因為時間改變了什麼而是那個家族充滿了嗜血充滿了仇恨,他從來沒有遇到像皇甫家這樣的一家人,不爭不奪不搶,事事為他人著想,當然這隻是在皇甫忠一房。
白溪揉了揉伊恩的頭,“我是在想我以前接觸的都是軍火現在管理公司,而且……”
“不用擔心,有我啊。”
“你?你是設計師,你不要放棄自己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