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醒來,我怕我醒來之後你就消失了,你知道當我看到床單上的血跡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特別混蛋,我不敢麵對你我害怕,我藍翎灝從小到大被我爸打得半死的時候我都沒有怕過,但是那天我真的怕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出來,隻是覺得壓在心裏的話再不說就會失去她。
季若惜早已經哭成淚人,“藍翎灝,是因為我要自殺所以你才說的嘛?”
男生拚命的搖頭一步步走過去,“季若惜!如果你要跳下去,我陪你!”
季若惜慢慢的向藍翎灝伸出手,剛要站起身腳底突然打滑墜了下去。
“不要!若惜!”男生的手臂緊緊抓手纖細的手腕,胳膊上的衣服早已經磨破甚至還帶著血跡。
“能聽到你說的那些我真的很開心,你放開我,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
“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藍翎灝的人!”
喬易陽和田恬趕到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兩個人抓住季若惜的手腕生生把人拽了上來。
看到麵前的季若惜,藍翎灝再也堅持不住了緊緊抱住季若惜,“你要死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
“藍翎灝,你喜歡我嗎?”季若惜小心翼翼的問道。
男生搖搖頭,“我不喜歡你。”女生低著頭她就知道剛才那番話是假的是騙她的。
“我愛你!我藍翎灝愛季若惜!”高高的樓頂傳出一遍遍‘我藍翎灝愛季若惜’。
喬易陽默默地退出了陽台也退出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田恬跟在後麵,“喬易陽你是不是喜歡若惜?”
苦笑了一下,“喜歡又能怎麼樣?她終究不屬於我。”
“我覺得你可以看看你身邊的人,也許她不夠若惜優秀,但是她絕對是真心的。”
喬易陽看著田恬,“謝謝,如果有機會我願意認識她。”
田恬臉嗖的紅了,“你、早就早就認識了。”
喬易陽的腳步沒有停下,但是嘴角微微上揚了。
一周後,喬易陽轉學的消息再次轟炸了整個商學院,田恬也突然轉學了。
季若惜皺著眉看著學校的新聞刊,藍翎灝捏了捏女生的哭紅的小鼻尖,“傻丫頭,又不是見不到了。”
慫了慫鼻子,委屈巴巴的看著藍翎灝,“那你會不會欺負我?”
“姑奶奶,我要是欺負你了,別說你爸,你大舅你二舅,就是我我爸我媽都得打斷我的腿。”
“原來,你是因為怕被打才對我好的?”
“不是不是!”藍翎灝緊緊抱住季若惜,“是因為你是季若惜。”
是因為你是季若惜,我曾經覺得自己配不上的季若惜,是盛開在普羅旺斯的薰衣草少女。
“藍少,我……”藍翎灝放開季若惜看著身後的男生是他安排去處理那件事的人,眼中的溫柔換成狠辣,“一會說。”
“丫頭,你先回班晚上我們出去吃。”
季若惜知道藍翎灝有事瞞著她,但她相信他,點點頭回班了。
與剛才哄著女孩不同,男人站起身眼中透著殺意,“說!”
“消息是單津津散布出去的,根據調查是您跟季小姐在說話的時候被她聽到的,所以……”
“單津津?單家獨女?”
“是,是單慶陽在外麵的私生女,前幾年回到單家的。”
“嗯,我們去拜會拜會。”
單家小別墅的門前,停著一輛法拉利和一輛布加迪,那666888的順號車牌不用說就知道是誰。
“澈總,衍總,小女不懂事,我這就把她交給你們隨你們處置。”單慶陽就差跪在地上摳圖求饒了。
單津津一聽自己的親爹都不護著自己了,一怒之下指著皇甫澈,“他算老幾?我就是看季若惜不順眼,我就是想整死她怎麼著?”
‘啪!’
房門被撞開,藍爵熙站在門口如耀眼的陽光,沉浸在陰麵的眼睛裏透著殺意。
“藍少,你來了。”跟剛才瘋婆子不同,現在的單津津帶著一絲嬌羞,“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伸出的雙手被男人握住,隻聽‘哢嚓’一聲。
“啊!我的手!我的手!”單津津抱著手在地上痛的打滾。
藍翎灝走過去看見皇甫澈和皇甫衍,“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