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子大喜:“隻要這兩種內功心法得到,假臣一年時間,定然神功出世!貧道敢以項上人頭擔保!”
朱棣說:“好!到時候集合一眾高手,連帶大軍,前去圍剿白蓮教。”
朱高煦說:“父皇,兒臣想到時候請旨領兵,掃平白蓮教!為國師報仇!”
朱棣:“又來!以後率領大軍的事情,好兒子你就不要再提了,你反反複複的提,為父反反複複的駁回,你不煩,難道不怕為父煩嗎?”
朱高煦:“……”
朱高熾說:“孩兒覺得,在這之前,國師被刺一事,調查結果先不要出來,萬一並非白蓮教所為,反而將白蓮教逼上絕路。”
朱棣點點頭:“朕也是此意,不過朕是不想他們狗急跳牆,等到準備完畢,朕再和白蓮教攤牌。再說此事便不是韓風寒所為,他也脫不了幹係,真武神劍在他手中,當世之上,何人還能偷走。”
朱高熾說:“父皇對韓風寒以誠心相待,為化解祖輩恩怨,如此殊榮,從來未有,這韓。”
話沒說完,朱棣截住:“你是說為父為人寡恩?”
朱高熾冒出汗來:“孩兒錯了,孩兒不是這個意思。”
朱棣說:“罷了罷了,朕知道你不是,不用這麼緊張。不過刺客十二人,易仙樓內,隻有十一具屍體,還有一個去哪兒了?據說國師追此人到玄武湖,如果找到此人,便可真相大白。”
朱瞻基說:“皇爺爺聖明。”
朱棣自言自語說:“何人還能偷走?”
眾人皺眉思索。
朱高煦說:“父皇,兒臣有話想單獨和你說說。”
朱棣一皺眉,問:“什麼話?但說無妨。”
朱高煦賠笑說:“父皇,兒臣覺得國師在忠武侯酒樓裏麵出事,雖然忠武侯好像不知情,但是總有失察之責。”
範小見不由心中略有緊張,正要辯解。
朱棣麵色一沉:“朕相信忠武侯絕不可能謀殺師父,此事不得再提!”
朱高煦賠笑說:“兒臣的意思,即便沒有責任,這烤鴨是不是不能給他經營了?”
朱棣一愣,問:“那要給誰經營?”
朱高煦說:“臣有個廚子,想在外做買賣。兒臣覺得,可以由他來做。”
範小見心中暗罵。
朱棣麵色一板:“什麼廚子,廚子不過是頂著他的名字罷了,酒樓還是你的,你身為漢王,待遇是最厚的,連你大哥的花銷都未必比你多,還不知足嗎?和小民爭什麼利?”
朱高煦賠笑說:“可是忠武侯不是小民,他也是朝廷重臣,為什麼可以做買賣?”
朱棣:“忠武侯是在進朝廷之前就有買賣,朕不能因為他做了官便要他把買賣去了,隻領著工資能養得起這麼多的開銷嗎?”
朱高煦:“好吧。”言下頗有不甘心。
範小見眼珠兒一轉,提議說:“殿下,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想不想聽?”
朱高煦不太感冒,勉強說:“想說就說說,本王一向做好人慣了的。”
範小見笑說:“殿下可以在我對麵開家酒樓,專門做雞,名字就叫做天下第一雞,怎麼樣?”
朱高煦說:“你做鴨子,我做雞?”
範小見趕緊點頭說:“對對。”擔心此人後悔,便又加了一句:“到時候蓋樓的銀子可以由我來出,覺得怎麼樣?”
朱高煦大喜,不知道範小見為什麼會這麼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話,良久,憋了一句話:“你小子不會是坑我吧?”
朱棣麵色一板:“別人實在沒法了,怕你惦記人家的買賣,所以才不得已給你蓋樓出主意的,你還要懷疑別人,這是賢者之風嗎?”
朱高煦一想確實是這樣,看來範小見是擔心自己惦記他買賣,這是賄賂自己,討饒了,便笑著說:“嗬嗬嗬嗬,父皇,兒臣隻是和忠武侯開個玩笑。”
朱棣又對範小見滿意點點頭:“忠武侯頗識大體,有古人臣之風,此爭端化為無形,朕心甚慰。”
朱高熾笑道:“不錯,以後兩家手藝交流也方便,開起來後,本宮也要去嚐嚐鮮。”
朱棣說:“好了好了,朝堂之上,不要說這些奸商的事。朕宣布幾件事情,朕已令紀綱徹查凶手底細;護國法師,你前去少林武當交換兩派內功心法;煦兒帶著基兒籌備國師葬禮;忠武侯,你用你武林人脈探查白蓮教總壇所在。”
範小見心中大喜,心說這下可以堂而皇之出去了,再說探查白蓮教總壇也是自己想做的。
朱棣看著範小見:“忠武侯,你麵露微笑?想到什麼了?”
範小見趕緊答:“陛下真是慧眼如炬,小臣慚愧,想到可以公款旅遊了,所以就露了相了,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