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漢猥瑣地笑著,其中一人欺近庭華,手上不規矩地去扯開庭華的衣襟,另一隻手則開始解下她的腰帶。
庭華羞憤地咬牙切齒,拚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大漢手臂上要咬去。心中憤懣有多少,嘴上的力道便有多少。庭華這輩子也受到過這般的屈辱,隻咬到那隻手臂鮮血直流。
大漢吃痛地收回自己的手臂,毫不留情地狠狠向庭華箍去一巴掌。他麵上的五官更加扭曲,發狠地道:“他奶奶的賤人。居然敢咬大爺。”
庭華白嫩的臉頰上浮現出紅色的大掌印,身上一涼,外衣已經被大漢撕裂了扔開。心中慌亂,可是渾身無力一點自保能力也無。轉眼間下裙也被拔了扔在一邊。身下不斷掙紮的雙腿被另一個大漢壓製住。
她用盡全力不斷地掙紮著,兩頰流滿了淚水,唇上已然被咬得鮮血淋漓。她聽見心中在聲嘶力竭地喊著一個名字。
季景琰,季景琰...
我在這裏,你聽見了麼?
荒山下的小屋醫術是山中寺廟的老尼教的,她懂得一些皮毛,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四處采藥醫治重傷的季景琰。重傷後初醒的季景琰,愣怔地看著將還在咚咚咚搗著藥草的庭華。眼中還有茫然,虛弱地說道:“是你救了我?”
庭華未語,隻是點了點頭。
季景琰舔了舔幹燥的唇舌:“如此,你救在下一命。在下現下無以為報。姑娘想要在下什麼,在下日後定當盡數報答。”
庭華一時玩心起,忽而想起話本子裏的橋段,便攤攤手道,那就以身相許吧。
話音剛落,庭華便看見了他紅透的耳後根。爾後吞吞吐吐道:“婚嫁一事,在下不能自行做主。在下便允諾,護你一世平安,如何?”
聽到這話時,庭華心中不可謂是不歡喜的。她將這句話反反複複放在嘴裏咀嚼,藥杵便這樣砸在手背上,紅腫了一片。
你允諾我,要護我平安,可是季景琰,現下你在哪裏?
庭華欲咬舌自盡。闔上眼,滿嘴的血腥味四溢開來。
就在大漢的唇要落在她脖頸上時,門突然被人用力踹開,應聲破開。
季景琰看了眼屋內情形,不知為何心中頓時無名火氣,喝道:“都給本王退出去!”
身後的侍衛盡數退去,大漢們見突然殺出個陳咬金,一時也不管庭華,視線一對便有默契地向季景琰殺過去。
大漢們又如何是季景琰的對手。季景琰不將他們放在眼裏,三兩下便將他們盡數打趴下,由著門外的侍衛將他們拖出去。
屋內安靜下來,隻剩庭華斷斷續續地嗚咽聲。
胸腔內氣血翻湧,季景琰緩了緩,壓下身體的不適,待眼前的眩暈感消失之後,才蹲下|身將庭華抱起。
她的外衣和下裙都會撕裂了扔在一邊,隻剩肚兜和褻褲,露出白嫩的肌膚。滿麵淚痕,嘴裏留著血,白嫩的手臂上有著一道道淤青與紅腫。
“別看...”
季景琰聽得心中一痛,立時脫下外衣給她披上,打橫將她抱起。
“王爺。”來人是季景琰昔日副將崇吾,回了長安後也仍跟著季景琰。他身後跟著的兩個侍衛還抓著一個人:“如何處置他?”
“先帶回府去。”
趙均被押了出去。鼻子裏哼著氣,嘴上還大聲嚷嚷著:“你們敢這樣對爺,爺要讓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