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中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在幾秒鍾之後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各做各的。
在這個酒吧裏的大部分都不是普通人,對於這類小事還是很司空見慣的,所以並不會特別驚訝。一瞬間的安靜隻是因為一些來頭不小的人都安靜下來了,顯然這次的當事人來頭也不小,不過驚訝一下也就夠了,反正和自己沒太大關係。
蒼天和安思佑坐在那邊兒一個拿著一瓶藍帶在那兒喝著,時不時地聊上兩句。
而在酒吧外麵,黃毛和掃把頭一行人都鼻青臉腫地躺在了地上。
黃毛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幾個身型消瘦的馬甲男。
我靠,怎麼那麼強,明明那麼瘦,明明隻是個酒保,怎麼這群人身手那麼好,太恐怖了。
在那群酒保中為首的那個就是之前罵他的那個。
在他們被教訓的時候外麵總免不了有那麼幾個人來酒吧,其中了解聖彼得酒吧背景的人都搖了搖頭,同情地看著黃毛他們。
想想也是,青幫的酒吧人員配置肯定也全都是幫派裏出來的,身手怎麼可能會差,隻不過這些人還有點其他的特長罷了,就好像這些酒保。
但這為首的酒保也不打算繼續搭理他們了,吐了口口水就帶著人回去了。
直到這群酒保都離開了之後黃毛才被掃把頭拉了起來,黃毛看著那群酒保離開的身影,又想到了之前那個給他搗亂的男生和那個極品姿色的美女,黃毛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黃毛立刻拿出了手機,忿忿地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黃毛看著酒吧大門冷笑著。
你們就先歡著吧,等會有你們好看的。
“喂,你這人也太惡趣味了,趕走也就行了,還那麼惡心別人,你這麼做就不覺得會遭天譴嗎?”安思佑一想到蒼天之前惡心黃毛再以此為借口讓人把他們打了一頓,就忍不住調侃道。
蒼天一臉冤枉地說道:“哪能啊,我這人就看不慣這些說話不算話的人了,他說了請客結果半毛錢不出當然得好好叫徐教訓他一下,不然他怎麼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呢?”
安思佑鄙視的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也就不再說下去了。
這個混蛋,怎麼他做的什麼事情都能被他找出道理來呢,太可惡了!
安思佑平靜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時刻打算報複的心,隻可惜蒼天啥都不知道。
蒼天突然開口道:“喂,你就不想問問打死人了沒啊。萬一打死了怎麼辦,可是要賠錢的啊。”
安思佑拍了下自己額頭,深表無語。
接著就撲了過去拉著蒼天的耳朵到自己嘴邊,可沒把蒼天疼死,當然,這都是裝的。
“你個白癡!這酒吧是我們家的,打死人多晦氣!你擔心個屁!而且打死人了我們也有關係搞定,賠個屁的錢!”安思佑吼道。
蒼天聽完之後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其實,你本來是沒有資格隨意決定別人的生命的,因為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屬於他自己的。無論那個人多惡毒,多道德淪喪,但他的生命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決定剝奪的。我剛才讓人把他丟出去,這就是用到了你的勢力,你說他死的也無所謂那是用到了你爸你爺爺的勢力。所以其實這東西你自己也在用,隻是因為太習以為常讓你自己也不曾感受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