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是一絲的情感都沒有,似乎這個鬥篷女人是一個冰冷的機器一般,白衣男子每次看見這個女人的背影都是後背一陣的發涼,恭恭敬敬的說道:“是,隻是在剛剛我已經讓他吃下了忘憂,相信很快的他就會忘記自己是什麼人,那寶玉自然就會歸您所有,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既然知道那寶玉在南宮月的身上。,我們大可以直接去拿,何必要費這麼多的工夫呢?”
鬥篷女子沒有直接回答白衣男子的問題,而是轉過身子,不怒自威的眼神就這麼看著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心中頓時是打了一個哆嗦,他知道自己是有些多事了,自從一年前這個神秘的女子成為這白雪堂的堂主以後,就一直是讓自己時刻的關注著南宮月的動向,直到現在才真正的把南宮月請了進來,但是白衣男子是一直都沒有見過鬥篷女子背後的那位大人,但是可以想象那位大人是一個多麼強大的人物!
鬥篷女子再次恢複了那淡淡的語氣,“好了,安分的做好你的事情,大人之前答應你的那些都是可以實現的,現在我要去看看南宮月了,畢竟這個男人現在是最重要的存在!”白衣男子心中明白,算上這一次的話,鬥篷女人是第三次來看望南宮月了,這不過才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這個女人就以不同的方式看見了南宮月三次,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是以本尊的形式來的。
通向牢籠的走道很長,地麵和四周的牆壁那都是白色的,這種白色的材料是十分的隔音的,踩上去也不會有一絲的聲響發出,周圍也是十分的安靜,有路過的學者看見了白衣男子都是紛紛的點頭,至於鬥篷女子他們是連看都不敢看的,低著頭走開了!兩邊的那些身處在牢籠當中的人一看見是白衣男子來了,紛紛都是以一種憤怒的眼神看著他,但有鬥篷女子在這裏,白衣男子自然是不擔心的。
又是走了幾步的距離,“大人,到了,南宮月就在這裏。”女人自然是第一眼就看見了南宮月,隻見他眉目硬挺的閉著雙眼,氣息沉穩,看來是真的睡著了,隨即他看向白衣男子,“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和南宮月說。”白衣男子倒是十分自覺的退了出去,並且還按動了一個不起眼的按鈕,這個按鈕是可以發動一種可以令人昏睡的迷霧。
鬥篷女子走到了南宮月的身邊作了下來,低低的說道:“我知道現在在你的心中想要急著找出真正害死王青鸞並陷害你的人,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這一切其實都是我做的,但是你要相信我這麼做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當你醒來的時候也許你會恨我,但是我不在乎,我知道你很想知道我是誰,但是這要靠你自己的本事,而我就在那裏等著你來,好了,我該走了。”
鬥篷女子走了出去,白衣男子早就習慣了,這前後的時間不會超過五分鍾,鬥篷女子再次叮囑白衣男子一定要好好的,並告訴了白衣男子南宮月喜歡吃什麼,不喜歡什麼,當時白衣男子心中就十分的震驚,看來這個女人是十分的了解南宮月了,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呢?遺憾的是,以白衣男子的手段都是無法得知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路數,隻好答應他的要求,在心中也是對南宮月有了一些鄙視,當然這種鄙視其實說白了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