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劉芮楠的福,Erary要光臨本校的消息不脛而走,傳的沸沸揚揚眾人皆知,各種版本皆有,隻是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畢竟他到這兒來的目的是什麼,於是眾說紛紜。
隻是這段時間來的話題總是不外乎這個話題,劉芮楠也因此成為了被圍堵的中心人物,一個個爭先搶後的問她要第一手新聞,搞得她很是鬱悶的向路君知抱怨,“沒天理呀,沒天理!好不容易到手的第一手新聞我容易嗎我?都像沒吃飯的狼一樣堵著我?”
路君知把劉芮楠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頭推開,憋不住的笑,“誰讓你那張嘴總是閑不住,栽跟頭了吧?”這種能挖苦她的時候真是不多啊。
她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扁著嘴,一向愛說話的嘴巴顫抖著,伸出食指指著她,“你居然不哄我?”
“哄你?說笑了吧!”
劉芮楠故意嗲聲嗲氣的撒嬌,“我是個寶寶!你都得讓著我!”
路君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驚悚的躲開了老遠,“你別這樣太嚇人了!”
擦幹了硬是擠出來的眼淚,突然一臉認真的盯著路君知看,從頭到腳打量著。
路君知被盯得渾身不舒服,“你要幹嘛?”
“講真!君知,Erary這次到我們學校來是為了拍戲。”她忽然認真道。
路君知點頭,“然後呢?”
“然後在我們學校篩選一個人演一個配角。”
路君知睜大了眼睛,“不會吧!”
“怎麼不會!”劉芮楠又恢複了自己的大嗓門,“這次來的還都是大導演呢!似乎是想挖掘有潛力的童星來培養!”
本來熱鬧非凡的教室裏突然一片寂靜,安靜地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的那種,路君知心中暗道一聲糟糕,默默地退出了教室,身後傳來了劉芮楠被圍攻的聲音,沸反盈天的一切嘈雜都被她丟到身後。
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種氛圍果然還是不適合她,學校南邊的小山坡上長滿了一片綠色的草,從遠處看時美得非常。
休息了還沒多久,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是米響又能是誰?
她總是以一副好像跟她很熟的好人樣子出現,“你在這兒躲著做什麼?”
“躲?”她搖搖頭,“你覺得我是在躲你?”
米響當然聽得出路君知句句話中都帶刺,隻是並不當回事,“嘖嘖嘖,”稍微頓了頓,“你不是喜歡你的錦哥哥嗎?不是還要和我爭嗎?你這個樣子算什麼?幾個星期不見他不跟他說話……你不會是認輸了吧?”
“認輸?”她用反問句,“我認輸了你不是該高興嗎?那你在擔心什麼?”擔心她放棄了而不能再繼續與她針鋒相對甚至折磨她?
米響鮮少的被噎住了,臉色紅白交加,這個路君知的確挺聰明,不像她想象中那麼容易對付。
她不像是逃避不像是退出和認輸,反而更似蓄精養神,如同一個蓄謀已久的獵人。
不!這場遊戲裏她米響才是主宰,什麼時候輪到她做獵人,這場遊戲裏所有的玩家,都必須是她的囊中物!
“你若是真的認輸了倒也罷,隻是你不要妄圖耍什麼花樣!”米響站在山坡上看著坐在下麵草坪裏的路君知。
她好像很喜歡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別人的樣子,好像一隻驕傲的孔雀昂著頭顱,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想要將她踩在低端狠狠地蹂躪。
路君知一驚,冷汗差點出來,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走了,”她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塵,“你自便!”
米響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才收回視線,“路君知,我見不得你憑什麼這麼幸福?憑什麼擁有了那麼多還妄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就是該死!活該被所有人背叛!”
“不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誰讓你和符錦澤扯上了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