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代急聲辯解道:“我是真的認識這樣一個高人,他什麼病都能治,我都拜了他為師了!”
李大剛冷笑一聲,道:“那我問你,你說的那個高人姓什麼名什麼,來自哪裏?”
“這……”李二代不禁語塞。他雖然拜了葉京為師,但是卻沒有問出葉京的名字來,甚至連他姓什麼、是什麼人都不清楚。他恨恨地道:“你們等著吧!我這就給我師父打電話讓他過來!他可比你們說的什麼張神醫、葉神醫醫術高明多了!”
“有人醫術比我更高明?”就在李二代吹捧葉京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李二代的背後響了起來。
眾人皆是心頭一震,轉頭望去,卻見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站在了門口。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張神醫。張神醫身邊還有一個人,這人如果葉京看到,也是會認出來的,正是徐慧。
徐慧原本隻是一名護士,後來受了杜宇的聘請,來照顧杜薰兒。在照顧杜薰兒期間,她又見識到了張神醫的醫術,有心想拜張神醫為師,不過張神醫別有所圖,遲遲沒有答應她。
李大剛看到張神醫過來,率先反應過來,急忙陪笑道:“張神醫,你來了?”
“嗯!”張神醫冷哼一聲,不陰不陽地捏著腔調道:“聽剛才小家夥說,你們找到了比我還厲害的神醫,能夠治薰兒的病?要是那樣的話,老夫可就不在這裏礙事了。說實話,老夫之所以還留在這裏,主要還是想盡一下綿薄之力。你們要是用不著老夫,老夫走就是了。”
張神醫一口一個老夫,倚老賣老,賣足了身架。
可是,杜宇卻不敢怠慢,急忙向他解釋道:“張神醫這話就見外了!你對我家薰兒盡心盡力,這一點我是是再也清楚不過的。你是薰兒的救命稻草,要是你走了,我家薰兒可就沒希望了。我們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聽二代說有朋友會治病,就打算讓他幫忙看看。我可不是不給神醫你麵子啊!”
“是啊是啊!”李大剛也趕緊出來幫忙打圓場,陪著笑臉道:“我兒子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天高地厚,口無遮攔,才說了大話。若論醫術,張神醫您是天下第一,誰也比不上的。況且常言道,術業有專攻,就算二代那朋友厲害,也隻會是某一方麵厲害,要論到醫術的博大精深,他絕對是遠遠不及你的。”
張神醫聽了誇讚,麵上才稍稍好看了一些。他冷冷一笑,道:“要是這樣的話,你們把那個人叫過來讓老夫見識見識,免得被人說老夫欺負晚輩。”
李大剛跟杜宇互望一眼,見他應允,便向李二代道:“你把你那個朋友叫過來吧!”
李二代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地拿起電話,打給葉京。他把這裏的情況一說,葉京便答應他過來了。
杜宇等李二代打完電話,便向張神醫道:“張神醫,二代的那個朋友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過來。你先隨我去客房坐一下,我們繼續聊一下薰兒的病情,怎麼樣?”
張神醫點了點頭,便帶著徐慧回到了客房。杜宇和李大剛正要去作陪,這時候管家忽然匆匆跑來,急聲道:“少爺,不好了!小姐又不見了!”
“不見了?”杜宇不由皺了皺眉頭。對於杜薰兒這個妹妹,杜宇知之甚深。杜薰兒雖然身患重病,可是向往自由,最喜歡一個人溜出去。然而她一點兒社會經驗都沒有,杜宇很擔心她會出事。他著急地道:“我得趕緊出去找她才行!”
李大剛跟李二代也站起身來,道:“我們也一起去!”
三人一同出門去尋找杜薰兒,而恰好在他們去找杜薰兒的時候,葉京也趕到了杜宇的家裏。
葉京接到電話,便按照李二代所說的地址,趕往杜宇家中。誰知他到了杜宇家裏,卻發現非但主人杜宇不在,就連李二代也出去了。
管家向葉京解釋杜宇等人的去向,又讓葉京先在大廳裏等。
葉京點點頭,便在在大廳逛了起來。他無聊地四處看了一會兒,忽然看到大廳的桌子上陳列著著幾幅油畫。這些油畫隻是些風景人物畫,沒有名家作品中的那種大氣老練,但是卻有股子靈氣,看上去令人十分舒服。葉京雖然不懂字畫,可是看著也不由入了神,於是一張張翻撿開來仔細觀摩。
“你為什麼偷看我的畫?”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葉京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