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羽然掩門而去的身影,葉揚感觸頗多,隻覺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的羽然似乎真的回來了,而且,還能一舉超越。
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麼羽然在受到重創蘇醒之後,整個人就變得與眾不同,但是,不管怎麼說,什麼家族族長的孫子,他的強大不會是一件壞事,更何況,這份心性,確實不錯。
“哎.......”
長長的舒出一口濁氣,葉揚的麵色也逐漸寒冷起來,洪家的做法實在是過分了,若真是如羽然所言,自己的毒居然不是來自米切爾城,那神秘的強者又會是什麼人?這般毒藥可造價不低。
無奈的擺了擺腦袋,這洪家還真是看得起羽然和自己啊。
而羽然已經在葉揚思緒萬千的空隙飛奔回到了屋子,他現在迫切需要的就是提升實力,雖然經過今日這般一鬧,已經打消了許多人的氣焰,但難保還有些許不長眼的,羽然可不想繼續為自己找事情做了。
“也不知道靈塔究竟是什麼東西。”羽然坐回床榻邊沿,仔細的思量了一番,首先將葉揚三叔治病所需要的草藥全部列在一張卷軸上,然後照抄了十份,吩咐琳兒為幾位長老以及家主送去,同時告知了沒事就不要進來打擾了。
雖然很不明白,但是畢竟隻是一個侍女,琳兒不會過問什麼,應諾一聲之後便掩門而去了。
“什麼人?”羽然思緒一轉,前世殺手的敏銳讓羽然頓時一躍離開床榻。
“好小子,這麼敏銳的洞察力與反應力,怎麼看也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廢物,好好好.......”一道聲音帶著幾分激動從牆角處緩緩的顯現出來,整個人,有透明到實在,然後,經挪動著蹣跚的步伐,緩緩向著羽然走來。
額
若不是出場的手段以及自己來人是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內,羽然還真要以為眼前的老者就是一個普通人。
“你是誰?”羽然帶著一臉警惕的站在門楣處,就來人這人畜無害的樣子卻讓羽然有一股發自骨子的害怕。
“小子,你怎麼不跑出去啊?不怕我殺了你?”老者挑了挑眉頭,對羽然站在門楣處的作法很是不解,按理說那是一個很好逃跑的地方啊,但是這小子的眼神之中,實在是看不出有逃跑的意思,難道,他還想與自己試一試?
“跑?為什麼要跑?”羽然微微一愣,不解的反問道。
“嗯?”羽然一愣,老者更是一愣,忍不住好笑的問道:“難道你認為就你的實力能夠跟我一決高下?”
“切.....”羽然隨意的揮了揮手,一種來自心靈上的感受告訴自己眼前這人雖然實力深不可測,但是並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因此,沉默了一會兒,低聲怒道:“你以為我傻?外麵可都是我的族人。”
“若是你隻是為了殺我一個而來,而我卻牽連了整個家族,我於心不安,若是你為了滅門而來,而我卻不能阻擋,那是我的實力問題,至少我心安。”羽然的一番話不卑不亢,卻說的有理有據,讓一直哈哈大笑的老者都忍不住沉默下來。
“好小子。”老者的臉色忍不住露出一抹讚許之色,緩緩的向著羽然走來,帶著幾分親切與慈善,笑道:“好啊,沒想到米切爾城的羽家居然還出了一個如此膽識的少年,真是大幸啊。”
識人,先識心,心不正,終難成事,羽然,顯然是心正之人。
“前輩......”老者雖然就站在羽然身前,但是,給他的卻是一份血脈相連的親情感覺,甚至,在聽到後麵的話語之後,終於忍不住心正的疑惑。
“嗬嗬,我啊,是你爺爺在你昏迷之後請來的,隻是路途甚遠,這一來倒是耽擱得久了,可看到你不管是自信還是靈力都在呈恢複的趨勢,我這心裏的石頭也算是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