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冷靜,這裏是醫院。”
夏迦哪裏能冷靜下來,正當護士要給她注射鎮定劑時,躺在重症監護室中的男人突然動了起來,他的手從被子中滑下。“他動了,他醒了。”夏迦大喊大叫。
這時醫生也注意到狄簫的動作,趕緊與護士進入重症監護室,狄簫確實醒來,但意識還不清醒,隻持續了幾分鍾他又昏厥過去。但這是個好開端,隻要他醒了就意味著脫離危險。
夏迦不禁喜極而泣。
兩日後狄簫被送入普通病房,此時他才能開口講話,但說不上幾句就會虛弱地睡著。
“傻瓜。”他握著夏迦的手。
夏迦瞪了他一眼,道:“剛醒來就罵我,你才是傻瓜呢。”
狄簫一臉的詭笑,半晌道:“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倆結婚,當我掀起你的蓋頭時,發現你一臉麻子,好難看,嚇得我心肝到現在還是撲通亂跳。”
“誰和你結婚?劉局都告訴我了,你是東海某海軍部隊蛙人大隊的隊長,你隻是為了執行命令冒充陳歸塵,你對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在演戲,都是假的。現在戲演完了,你就別裝了,趕緊出戲吧。”
“傻瓜。”狄簫又罵了一句。
“被我說穿了惱羞成怒了,還是個少校呢,真沒氣量。”夏迦揶揄。
狄簫不由分說抓起夏迦的手,在她的手腕上咬了一口,道:“給我媳婦蓋個章,她就逃不掉了。”
“混蛋,你把我當豬要蓋章啊!”夏迦恨得在他手上也咬了一口,想想他還打暈過自己,夏迦又重重咬了一口,咬出一排齒印。
狄簫不怒反喜,拉住夏迦的手伸入自己的衣衫裏麵,頓時夏迦的手心觸到那火熱的肌膚,嚇得她當即要抽出手,但是狄簫抓得很緊。手一直往下移,撫過結實的小腹,頓時夏迦的掌心中便落入一團堅硬的灼熱,那團灼熱在她的手心中跳動,像小鳥一樣在啄她的手心,夏迦急促地呼吸,口幹舌躁,緊張得幾乎要暈過去。
“傻瓜,我對你說的都出自我的肺腑,我喜歡你,想娶你,讓你為我生孩子。我不是演員,沒有表演經驗,也演不來感情戲。”
夏迦的眼眸忽地濕潤了,她哽咽地道:“可是,你如果喜歡我,是不是應該有表示。”
狄簫眼中詭笑,雙手抱住夏迦的頭,瞬間滾燙的吻落在了夏迦的唇上。她沒有躲開,閉上眼睛,雙手擁住狄簫的脖頸。甜蜜在彼此的唇上綻開,可是夏迦依然沒有學會親吻,她還是傻傻地咬對方的嘴唇,咬得血淋淋的。
當狄簫第一眼看到這個姑娘的時候,他就想吻她,可他是一名軍人,正在執行任務,他隻能忍住吻她的欲望。
血滑入喉嚨深處,更刺激了味蕾,吻變得瘋狂起來,狄簫平躺在病床上,而夏迦完全壓在狄簫身體上。那如颶風掃過口腔的舌頭蠻橫地往裏戳,想要進入得更深,夏迦感到窒息,但仍然甜並痛地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