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將要再次逼問他之時,裏麵的那兩個警察終於走出來了:“等我們把工作程序辦好了你們再聊吧。”說著就把人帶進去了。顯然同誌倆是有些不耐煩了,看來依靠蘇警官這個靠山也是有限的。
那小子被帶進去後回過頭來朝我笑著說:“你就是我的貴人,那老喇嘛都說了!我現在有難了,你快點想辦法把我給弄出去吧,把我弄出去以後在再跟你說個清楚,要不然……貴人也沒門!”
他笑得這麼開心,還真以為我能把他給弄出來呢!
他這是在威脅我,還貴人呢!
我還在想著這件事到底該不該跟蘇警官說,可當想到她也有我不了解的一麵之時,就算她是警察,她對於我而言依然是神秘的,所以我也不能全部放得下心來。畢竟尋父僅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後來的幾天裏我都對那小子的事情隻字不提,一邊又在局裏打聽關於那小子的情況。最終得到一個既好又不好的消息,那小騙子有牢獄之災,估計得關上一年半載的。關他年把一年,那是他應得的,可他卻利用這一點來跟我抬杠。
隻要他還被關著,我就休想能夠從他那裏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信息。可我也不可能劫獄吧,他騙人錢被抓被關那是法理所在。可我又該怎麼辦了?
又過了一周,平平淡淡,盡管蘇警官和同誌們都在盡心盡力著,可案件依然毫無進展,我也無法再這樣消耗下去了,腦子裏終於蹦出來一個一開始的時候就被槍掉的想法——劫獄!
劫獄,其實也沒那麼嚴重,那叫平措格桑的小子也隻是被關在看守所裏,而我也隻是需要偷偷的把他放出來就行了,說得好聽一點,我這是為了大局所在。
我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跟蘇警官說明今晚我可能不在家裏過夜。本想著蘇警官不說不答應起碼也得要來回詢問幾遍弄清楚才會同意的,可是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她也僅僅是用“好的”兩個字回應罷了。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下午離開了警局直接在附近的一家旅館休息,一邊不安的耗著時間,直至深夜降臨。
我很是擔心這一次“非法”行動,盡管我已經偷來了警局裏看守所的鑰匙,也熟悉警局的結構布置,哪裏有攝像頭哪裏是死角,哪裏有人站崗哪裏是“無人區”。
夜色深沉,偌大的警局裏十分冷清,氛圍詭異的瘮人,隻有慘白的燈光,看不見半個人影舛動。
按照計劃好的路線,我已悄悄的潛進了警察局。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看守所的區域,目前隻剩下一個挑戰,就是在看守所站崗的老同誌。
計劃中我倒是沒有很好的辦法來通過這一關。躲在角落中我也隻能一秒一秒鍾的耗著,就不信那老同誌不用上廁所。
開始的時候是淩晨十二點多,這麼一耗下去,竟然耗到了淩晨三點,也不曾見那老同誌從崗位上離開過身。早知道白天的時候就該做一回好人,給他多買些水和飲料。
正愁苦之際,嗞嗞的一聲電流聲在靜謐的空間裏響開,燈光突然滅了!
正惶恐之時也暗自覺得這正是一個好時機,站崗的老同誌打開了電筒,一束光在黑漆漆的空間裏頭頓時乍現。老同誌借著電筒光四下照看:“燈又壞了!”